“不用去那些地方,我還是喜歡選擇穿自己喜歡的衣服,不是隻穿給別人看,我只為自己舒心就好,你現在開車帶我去金山花廠,我去那裡要見一個人,還要準備一些花,去見客人。”
周愛玲上了車,命令著宋思源去金山花場,她不想去那些豪華地方買那些豪華奢侈品,她只想做一位清麗的女人,畢竟她現在還只是一位學生。
她也瞭解這位客人的個性,他是她心中的偶像,這樣的富家大少,什麼樣的富家千金都見過,他的眼中想看見的絕對不是那些妖豔的打扮,她想給這個小老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宋思源不明白這個小主在想什麼,也不敢多問,開著車向金山花場而去。
周愛玲去金山花場,不只是因為花,她更想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是她搬到這個都市就認識的一位善良大叔。
這位大叔是她在這裡唯一最信任的人,她要把劉玉霞交給自己的重要優盤,先放在這位大叔這裡儲存,等處理完自己的私人事情後,再來把這優盤交給獵鷹總部,等到獵鷹收網的時候,這優盤也許可以幫到獵鷹的大忙。
周愛玲認識的這位大叔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生爸爸金海鵬,她哪裡知道這位善良大叔就是自己的爸爸,只是感覺這位大叔,是她在這個都市最親近,最可靠的人。
認識金海鵬是在周愛玲來到這個都市不久,為了幫媽媽的小吃店開業帶來一些新鮮氣息,她來到金山花場買一些花認識了金海鵬。
認識金海鵬的時候,周金玲才八歲,那天與灰狼的大戰,殺死一百多灰狼死士後,周紅菊在金榮的安排下,悄悄帶著周愛玲離開周家莊,來到中華商學院不遠處的一個小區安家開店。
這個花場,離周愛玲家的優雅小吃店雖然很遠,她聽說金山花場的花很便宜,只要願意在這個金山花場義務做一天義工,就可以免費送花,為了省錢周愛玲天剛亮便趕到金山花場。
進入花場,小愛玲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她遠遠看見一位帥氣高大的男人,有三十多歲,一頭黑髮,身材勻稱,五官端正,從他眼睛裡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個聰明而帥氣的年輕人。
小愛玲看著這個男人,正在聚精會神的修剪花枝,根本沒有看見自己的出現,他那帥氣的臉上,給人安靜與和善的感覺,臉上雖然有一個很明顯的傷疤,讓人一看卻沒有害怕,而是特別親切的感覺。
這個帥氣的男人,正是小愛玲的親爸爸金海鵬,因為一些無奈,為了一份愛,為了心中的一份執著,他默默無聞的放棄了很多屬於他的東西,在這個花場生活了八年。
他不甘心,也不放棄,心中那份美好,那個愛著又無法去幫助的人,他現在是一位監外執法的罪人,只有這個花場是他安身的地方,他哪裡都不可以去,只想等待機會,洗刷自己的冤屈,洗刷周家滿門的冤屈。
小愛玲走到這個男人身邊,輕輕問:
“叔叔,叔叔,你是這個花場的主人嗎?這樣大的花場怎麼就你一個人。”
這位帥氣的男人,被小愛玲甜甜的童音震驚了,這個童音彷彿是自己這些年日夜渴望的聲音,他停下手中的活,彎下腰詫異的看著小愛玲,久久的盯著小愛玲。
這個小面孔太熟悉了,太像一個人,那臉蛋,那眼神,那小嘴,都是如此的熟悉,連說話的聲音都像,雖然是童音,依舊有她的味道。
他扔下修剪花枝的剪刀,雙手激動的抓著小愛玲的胳膊,急切的問:
“小朋友,你,你叫什麼名字,你媽媽叫什麼名字,你一個人來這裡嗎?快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
“叔叔你抓疼我的胳膊了,我,我一個人走路到這裡,是一路問過來的,我,我叫小不點,媽媽,媽媽叫大不點,我想來這裡幫叔叔做一天事情,要一些花回去送給媽媽,今天是媽媽的店開業,我想給媽媽帶來一些喜慶。”
小愛玲想到媽媽的話,以後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看著這位叔叔如此緊張的問自己,她更不敢說出自己與媽媽的名字。
這個男人看著這個小女孩那眼神,知道她在撒謊,是不想告訴自己的身份,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肯定是她不要孩子說出自己的身份,一定是她。
這個小女孩可以走路來到這裡,她們肯定離這裡不遠,現在她就在自己不遠處,為何她不來看自己,肯定是怕連累自己,他的心開始痛,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