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另一扇門開啟,走出一群成熟穩重,又眼帶震驚和懷疑的人,工藤、赤井、宮野、茱蒂和安德魯,及本堂瑛祐。
工藤新一臉色難看的嚇人,“你是誰?為什麼要誣陷園子?她不可能做對不起蘭的事!”尤其是用那樣一張臉!
“為什麼不可能?人都會變。”毛利蘭坐在客桌椅的一邊,腿蹺起,“毛利蘭不是在最後一週常與琴酒呆在一起?”
工藤新一大聲辯駁,“一定是琴酒用什麼手段威脅了她!園子不可能放任蘭跟那個惡魔在一起!”
“惡魔?”毛利蘭贊同這個詞來形容琴酒,“你說得很對。”
工藤新一喉嚨一堵,這人這油鹽不進又平平淡淡的態度,讓他莫名難受!
“這位小姐。”赤井秀一站了出來,“我們要看證據。”
毛利蘭點頭,“毛利蘭殺人的事情,你們一定早已查過,沒有任何疑點。”
唯一的疑點,就是殺人動機。但毛利蘭不會告訴這群人。
工藤新一他們當年在案件發生時,已經經過多次推論,對毛利蘭殺人的事供認不諱,所以在報道出現時,都選擇了沉默。
這件事梗在他們心頭十年。
“他們兩人一起發布了那些報道。”毛利蘭言語冰冷至極,“在她身上填上汙點。”
眾人是打從心底不相信會救貝爾摩德的毛利蘭,會去殺一個無辜的人。
“難怪他們能合作這麼些年?”本堂瑛祐眼前就像被瞬間照亮,“傷害那麼多人!我不會放過他們!”
安達涼咳了咳,被這些人忽視很不自在,“erot小姐,你可以拿出證據了,他們跟黑澤兩人都有不可化解的矛盾,不會洩露出去。”
當年覆滅黑衣組織犧牲的英雄,毛利夫婦、赤井武務、工藤優作,都是他們執意對付洗白的琴酒的原因。
以及,鈴木園子後來聯合琴酒,將水無憐奈過往殺人的事翻了出來,將其判了死刑。
他們可謂是跟這兩人不死不休。
“強烈的恨意,是因為深愛?”毛利蘭喃喃著,手下意識用力——
“媽媽,疼。”小尤尼癟著嘴,要哭不哭的道,“手疼。”
“對不起對不起。”毛利蘭立刻松開,送到嘴邊呼了呼,“對不起啊,我沒注意。”
“沒事,媽媽。”毛利蘭關心的樣子讓小尤尼開心地道,“只要你永永遠遠跟我在一起就好啦~”
毛利蘭一頓,溫柔的哄了哄,把小尤尼重新報好,看著愣住的大家,語氣倏地變冷,“要看證據嗎?”
工藤新一一群人頓時回神,沒辦法,毛利蘭道歉的樣子,跟曾經對著少年偵探團的那人太像。
赤井秀一盯著她,眉頭又皺了皺,“你說。”
毛利蘭打了個電話,“尤尼,把人帶上來。”
三分鐘後,尤尼帶著一個畏首畏尾的男人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看到他的眾人皆是一愣,東京最大報社主編淺崗。
淺崗瞟見眾人中心的女人,瞳孔不由放大,“是你。”
“咳咳。”安達涼將他的視線拉過來,“淺崗先生,當年毛利蘭殺人的報道與鈴木園子和黑澤陣有關?”
“在看到erot小姐的一刻,我就知道,終於有人來詢問我了。”
淺崗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黑澤先生提供了殺人證據,鈴木小姐往報社裡打了一大筆錢,要求大肆傳播。”
見他們有些人質疑的看著他,淺崗怒道,“我以我職業生涯發誓,我從不做虛假報道!”
“不、”工藤新一踉蹌著坐在椅子上,“我不相信——!園子不會因為琴酒有價值就去利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