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尤二良走出馬車,“讓我看看是,艹!是你!米缸!”
“尤胖子!終於讓小爺我逮到你了,這次可別想跑了!”
李一然也下了馬車,見一位身材瘦小隻有尤二良一半寬度的青年男子,叉著腰和尤二良眼對眼對視著,不由得問道:“二胖,他是你對頭?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李哥,這小子我應付得來,......,米缸,說吧,這次又想耍什麼花樣?”
“還是和上次一樣,這回賭注加倍,小爺我要讓你把上次坑我的給吐出來!”
“切!自不量力,嗯,走,早點結束,你二哥我還有正事!”
眼見尤二良抬腿就走,李一然急忙拉住他,說道:“去哪啊你?”
“就前面,那,米計米鋪,是米缸家開的。”
“呃,他姓米?”
“對啊,本名叫米剛,剛強的剛,不過我們都叫他米缸,水缸的缸,別看他這麼小個,能吃的很。”
“有意思,嗯,你們去打賭什麼?還有,他是怎麼堵到我們的,這人來人往的,呃。”
尤二良一指身後馬車上飄揚的‘尤府’旗幟,笑道:“根據這個,至於賭什麼,嘿嘿,李哥跟著去就知道了。”
“還這麼神秘啊,好,走吧。”
快步前行,跟著米剛,進到那米鋪寬敞的後院,李一然剛想詢問,就只見米鋪的幾個夥計抬過來兩個半人高竹筐,竹筐裡裝滿了圓形手掌大小的米餅。
李一然指著那些略微發黃的米餅,驚訝道:“你們倆不會是要比賽吃這個吧?”
“是啊,李哥,放心,我肚子正好空了,不會輸的。”
“切,尤胖子,”米剛譏諷道,“別吃了兩個就吐了,來吧!”
“好,嗯,還是老規矩?”
“對,不準喝水,不準休息,吃的時候不準撒,誰吃的多誰獲勝,......,來,開始!”
眼見米剛、尤二良開始爭先恐後兩手並用將那有兩根手指厚度的米餅大口大口往嘴裡塞,李一然真的是無語了,這種米餅他以前無聊吃過,味道一般不好也不壞,吃了一個就口乾的不得了,而且還很脹肚子。
按李一然估計,就眼前這米餅的分量,他吃三個就夠嗆,而且還要喝水,要不然很容易卡嗓子,這不,尤二良和米剛已經開始咳嗽起來。
二人皆是臉蛋通紅,不過都是咳嗽幾聲連忙緊閉嘴巴,喉頭滾動用力下嚥,轉頭狠狠看向對方,接著又開始往嘴裡塞餅起來。
李一然搖頭笑笑,暗歎自己真的老了,年輕人的世界他是真的看不懂了,居然還有這種無聊的吃賭。
很快,勝負就分出來了,尤二良以十塊戰勝了米剛的九塊,接著二人在猛灌井水,又吐了之後,各自留了狠話,比賽圓滿結束。
... ...
回到馬車,李一然見尤二良拿著手上的米餅又開吃起來,想到他剛才大吐特吐的場景,不免有些反胃起來:“嘔,......,二胖,你這傢伙可真是的,剛才還沒吃夠嗎?”
“哈哈,李哥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可是勝利的味道,再說,嘿嘿,剛才吐了不少,肚子又餓了,李哥你看我做什麼?要不要我掰一半給你?”
“免了,懶得說你,......,嗯,剛才你們倆鬧那麼一出,你贏了,賭注不會就是這塊餅吧?”
“當然不是,米缸人品還是不錯的,晚點他自然會把東西送我家的,哈哈,又輕鬆賺了一筆!”
“賺什麼?他送什麼東西給你?”
“大米啊,他也只能拿這個。”
“呃,倒也是,嗯,多少斤大米總共?”
“嗯我算算,一塊米餅十石大米,十塊就是一百石,還行。”
李一然翻了個白眼:“這還行嗎?一百石就大概一萬斤左右,嗯,米價我記得也不貴,一石也是一兩左右,那滿打滿算就一百兩,就算是那種好米,算十倍也才一千兩,都不夠你二胖一頓飯錢的。”
“哪有,我平常吃飯也花不了那麼多,嘿嘿,李哥沒想到你對米價這種小事也知道的,厲害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