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這一次煉製並沒有同上次一樣暈倒,這些天來雖然從未使用過九冥魂術,但他一有時間就修煉這魂帝布梓所創的功法。
原本易塵煉製一張道符所消耗的靈魂力現在能煉製出三張。加上之前在被北雁家所排殺手追殺他剩下的那些,一階氣壁符,一階氣爆符,一階隱匿符,一階回靈符,各二十張,共計八十張。
“唉,太累了,太累了。”煉製完最後一張道符易塵一屁股坐在地上。
鈺洛兒這時端著一碗水,走到易塵面前,遞了過去。
接水的時候,易塵手痠得不行,整碗水在易塵手裡搖搖晃晃,滿滿一碗水易塵最後喝下去的不到三分之一。
將碗放在地上,易塵對鈺洛兒說,“現在已經深夜了,咋就不回學府了,若是被講師抓到那可就不好了。”
“嗯嗯,不回去了。”鈺洛兒乖乖點頭。
聞到自己一身的汗臭味,易塵打算洗個澡,他說,“你先休息,我得去將身上的這些臭味給除除。”
話說這第八層那是真的大,比易塵在滇羽學府住的小院還大不少,煉符有專門的房間,洗澡的自然也有,不得不說,這掛名道符師的待遇是真的好,就這待遇和那些皇室的太子公主也差不了多少。
易塵走錯了兩個房間才找到洗澡的地方,要知道之前幾年幹啥都在一個房間,突然換個樣,說真的易塵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待易塵洗完澡,來到臥室。推開門,見鈺洛兒只穿著一件用料極少的白色睡袍,這衣服也是今天晚上易塵給鈺洛兒買的。
不得不說,鈺洛兒雖然才十四歲,但該凸的地方凸,不該凸的多餘的肉也沒有。易塵砸吧砸吧嘴,心中暗想,“現在就這麼凹凸有致,以後再長長,那還了得!”
鈺洛兒站在窗前看著整個滇羽皇城的夜景,微風輕輕拂過臉頰,撩起了她的髮梢,這畫面美感十足。
聽到動靜的鈺洛兒偏頭回眸一笑,對著窗前的景色淡淡開口,“沒想到這滇羽皇城在深夜也依然熱鬧,從這看下去一覽無餘。”
“身為皇城,自然熱鬧。”易塵直接躺床上,這張床非常的大,足足能睡下四個都不閒擠的。
見易塵睡下,鈺洛兒也鑽進被窩裡。這還是她第一次跟易塵同床共枕,之前在小院那一次不算,畢竟是鈺洛兒一早上起床跑過去的。
鈺洛兒將身子一點點挪近易塵,每挪動一次鈺洛兒的心跳也加速一次。待身體碰到易塵的時候,鈺洛兒的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
正當鈺洛兒在想易塵是不是會和她一樣,心跳在加速的時候耳邊卻聽見了易塵打呼嚕的聲音。
“易塵居然睡著了?”難道易塵和自己睡覺一點也不激動緊張麼?鈺洛兒白了易塵一眼,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易塵的鼻子。
感到不適的易塵扭了了扭頭,掙開鈺洛兒的手,不過他沒有醒。
這也不能怪易塵,主要是因為煉製道符真的太累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倦,精神上也同樣疲倦,在這樣的情況下,易塵倒頭就睡也實屬正常。
易塵能睡著但調皮的鈺洛兒卻睡不著,她時而無聊的伸出手去摸易塵那稜角分明的腹肌,時而扒開易塵的眼睛,嘴巴。
就這樣,鬧騰了良久鈺洛兒才睡著。
……
滇羽古國中部,木家議事堂。
木家家主木瀧和北雁家家主北雁南分別坐落首位和次位。在他們之下還有許多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依次坐落。
而在大堂中央,木琅和北雁雲依站在一起。
北雁南第一時間收到木琅被驅逐出滇羽學府之後,也派人通知北雁雲依退了學。
“沒想到這易塵居然是來自武道聯盟的易家,連那位反虛都不敢為難於他。”木瀧語氣凝重地道。
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木瀧臉色又是一沉。若是在那天晚上木琅真的對鈺洛兒做了些什麼那他木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易塵肯定會帶著他那位半步反虛的姐姐就能將他整個木家除名。
他木家修為最高的老族也不過融合境中期,以布芸菲的修為稍稍費點力就能將其碾殺。梗不用說在場的這些人了。
想到這,木瀧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離開位置到木琅的面前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扇得特別重,木琅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暈了過去。木琅大氣不敢出,強忍著臉上傳來的那陣陣痛楚。
在一旁的北雁雲依看見木琅臉上那鮮紅的手掌印,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其實這件事情都是她偷偷在背後做的局,她先是帶木琅坐在了鈺洛兒隔壁的一桌,酒席進行到一半她便假借自己身體不舒服的藉口離開了。
這麼做就是為了給木琅製造接觸鈺洛兒的機會,直到木琅帶著鈺洛兒進了房間,北雁雲依便四處吆喝,說鈺洛兒怎麼怎麼不要臉,在酒席上勾引自己的未婚夫。然後她便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衝進了衝進了房間。還沒進去之前那她故意製造出聲勢,這也讓木琅有足夠的時間反應,要不然就是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麼一折騰之後,被矇在鼓裡的木琅在被逐出滇羽學府,學府自然宣佈了審罰堂結果,各種罵聲不斷,木琅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