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陌森看著瓊斯的行為,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神色落寞,默默的轉過了身去,走到之前童樂郗和瓊斯兩人蹲著的小花叢旁邊,看著被瓊斯狠狠踩過的地面,蹙了蹙眉。
喊過之前在一旁候著的人,“那兩人在這裡做了什麼又說了什麼?”
如果不是有什麼狀況發生,瓊斯那個人還真的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一臉憤懣,更是毫不顧忌的拉起了童樂郗的雙手。
徐陌森想著那個畫面,心底就是止不住的在冒火,雖然瓊斯能讓童樂郗在這裡生活的愉悅些,可那也不能就這麼毫不顧忌的去摸一個女人的手。
走來的人羞愧的低下頭,“總裁,抱歉,童小姐說話的聲音較小,我並沒有聽清楚。”
即便是聽到了一兩句的,他也不敢說啊,說了那一兩句,要是這種事情要一個聰明的人聽去,那就要全部都被猜了去,他這不是故意惹兩人之間矛盾漸深麼!
是了,在他們這些外人眼裡,童樂郗和徐陌森之間就像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之間有了矛盾,這會正鬧騰著呢!
他們沒有辦法幫著這兩人緩和矛盾,那也不能去激化啊!
徐陌森聽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童樂郗現在心情是好了,可她說話也不是那種嗓門大的,他們聽不到也實屬正常。
徐陌森淡漠的嗯了一聲就離開了,回到客廳裡,只看見那兩人正一起坐在沙發上,一人抱著一個冰激凌,吃的歡快。
他沒有上去打擾,但也沒有離開,只是面色恬靜的看著那兩人之間的說說笑笑,面色平靜,喜怒難辯。
童樂郗知道徐陌森就站在門邊,但也沒有抬頭去看一眼,依舊興奮的和瓊斯說著自己小時候的糊塗事,瓊斯到底是抬頭看了徐陌森一眼,看著他面色平靜,心裡覺得有些失望。
但又想著這人這樣的反應也不錯,要是動怒了,他的小小姐被欺負了怎麼辦?
李媽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著站在門口位置的徐陌森,垂了垂頭,恭敬的喊了一聲,“先生。”
徐陌森點了點頭,也就不在這裡站著直接回了樓上的臥室。
從早上童樂郗將屬於她自己的東西帶走之後,他心裡不舒服,也就一直沒有上來過,可現在樓下那兩人間的歡聲笑語,讓他更加的氣悶。
臥室裡的溫馨也隨著童樂郗將自己的東西帶走的時候一併的消失了,倒是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像是孤宅!
孤魂野鬼的宅院!
徐陌森感受著四周的空曠,輕嘆一聲,垂著頭坐在鏡子前,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昨天的零星記憶,徐陌森喪氣了臉,他又回到原狀態了。
雖然不是人們常說的精神分裂,也算不得是大家所知曉的雙重人格,可他的的確確的是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的。
這樣的狀態,就像是在自我保護著什麼。
可要是真要他說出個什麼具體的情況,他也是不知道的,他還想不通,之前只是偶爾的在童樂郗面前發生過一兩次。
可現在,好像是隻要童樂郗做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的事情,他的那一狀態就會出來做些什麼恐怖的舉動,這讓他有些防不勝防。
對於這一點兒,他也是控制不了的,只能稍加干預一點點兒,作用卻是並不大,不然,童樂郗昨天也不會被逼著,將他的血嚐了去。
樓下的沙發上,童樂郗也說瓊斯說起了昨晚的事情,她實在是有些搞不懂徐陌森是為什麼要讓她舔舐他的傷口,活像一個變態似的。
之前她說她小時候的趣事,其實不過是遠遠的看著徐陌森走進來,她才特意轉了話題而已。
瓊斯想了想那個畫面,就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那樣的舉動,和一個人硬逼著另一個人去喝血有什麼區別?
兩手抱了抱童樂郗的胳膊,弱弱的說著,“難道他是想讓你兩個人血濃於水?”
童樂郗:“”
童樂郗翻了一個白眼過去,“胡說什麼呢,這詞語是能亂用的嗎?”
瓊斯委屈的癟了癟嘴,“不亂說話就是了。”他但對這些詞語的運用根本就還是不熟悉,哪知道第一次在童樂郗面前用還給用錯了,臉上有些燥熱了。
“好了,也許這只是徐陌森的一個小癖好吧!”最終,童樂郗到底是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反正她也想不通,只是想到昨天的那些畫面,她就覺得唇齒之間又有了鮮血的味道。
瓊斯點點頭,贊同道:“嗯嗯,我們還是想一想中午要吃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