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哀嚎,但它知道,如果聲音太大隻會讓身前的人更生氣,會受到更嚴厲痛苦的懲罰,因此即便疼痛難耐,它依舊學會了壓抑聲音。
“傅默這麼喜歡狗,為什麼不喜歡你?卻跑去喜歡一隻死兔子!”夏清源眸色沉沉,幾乎咬牙切齒般。
他似乎真心實意地認為,傅默會幫江瑭說話,只是因為奶糖的存在而已,卻從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夏清源越怒極,看到金毛瑟縮著求饒的模樣,怒意更甚。
他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扣,一根不起眼的、像迷你手電筒一樣的東西,夾雜在一串鑰匙之間。
但那並不是手電筒,而是一根小小的電擊器。
“球球,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完不成我交給你的任務,是會有懲罰的。”夏清源慢條斯理地開啟那小小的電擊器,眸光冰冷地看著大金毛,“你沒有完成任務,可怪不得我,是不是?”
話音未落,他舉起手中的電擊器,眼神狠戾表情扭曲,手臂便直直朝著被他壓住前腿的金毛落了下去!
【臥槽臥槽臥槽】
【夏清源好可怕啊臥槽】
【救命,節目組的人應該看到直播了吧?怎麼還沒有人來救救球球!!!】
【瘋狂艾特節目組啊啊啊啊】
【奶糖你躲好啊,千萬別出去嗚嗚嗚】
【太嚇人了夏清源的表情,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
【球球快跑啊啊啊啊】
【今天敢虐待小動物,明天就敢殺人,夏清源根本就是潛藏的殺人犯啊!!!】
就在夏清源手中的電擊器即將落在球球身上時,洗手間角落裡突然傳來哐噹一聲響。
夏清源下意識抬頭看去,一抹雪白的影子便直衝著他而來,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艹!”手背上的劇痛讓夏清源手一鬆,電擊器從他指間滑落,擦過雪白小兔左邊的前爪落到地上。
“死兔子?你怎麼在這裡?!”夏清源又驚又怒,眼角掃見雪白垂耳兔脖間的攝像頭,臉色驟變!
下一秒,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洗手間上鎖的門,被人從外面用鑰匙開啟,節目組的人終於姍姍來遲。
*
與此同時,傅默和江瑭正開著車,在前往影視城的路上。
突然,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江瑭嘶了一聲,猛地抬起右手,隔著衛衣緊緊捂住自己的左手小臂。
傅默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異樣:“怎麼了?”
江瑭下意識搖頭:“沒事。”
但他蒼白的臉色和帶著些忍痛似的神色,卻一點也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碰巧是紅燈,傅默停下車。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抬手攥住江瑭的左手手腕,趁著對方因為驚訝而怔愣的瞬間,猛地把他的衣袖刷了上去。
青年修長而白皙的手臂上,突兀出現一道近一指長的灼傷痕跡,像是被火苗撩過一樣。
傅默盯著那道傷痕看了片刻,眉頭緊緊蹙了起來:“這也是過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