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距離倒計時結束還剩七分鐘，網路投票的數量已經超過了10萬人。
並且是以露易斯壓倒式領先戈登的票形增長著。
小醜望著螢幕上的資料，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笑容。果然啊，相比於讓超人崩潰，他還是更期待小蝙蝠跌入深淵。
當那個頑固、正直的警長死在他保護的人民手上，小蝙蝠的表情會有多精彩呢？
哈哈哈哈！他真的非常期待！恨不得現在就去另一間屋子裡等候著蝙蝠俠的崩潰。
想到這，小醜側了側腦袋，餘光掃過露易絲。
她的嘴被堵住，無法喊出哪怕一個字，但那雙眼睛仍舊燃燒著憤怒和信心，像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真討厭這個眼神，和超人一樣無趣。小醜假惺惺地嘆了口氣，視線從她身上滑向椅子下方，那塊刻意遮蓋著的白布。
白布之下，鮮紅的法陣蜿蜒盤繞。
哦，當然，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如果不是那個神秘的合作物件再三強調，必須畫上這道法陣，而露易斯又比戈登晚抓到。他本該去陪陪老朋友，說不定還能聊聊天呢。
哪像現在，枯燥得讓人想打瞌睡。
小醜百無聊賴地聳聳肩，低頭看向手機上的直播，打算找點樂子，順便看看投票者們是如何興奮地在彈幕裡狂歡的。
然而，就在這一刻。
“嗞——”
直播畫面突兀地一滯。
小醜的眉毛微微揚起，剛想有所動作，螢幕便猛然爆出一陣刺耳的雜音，像是有人在金屬上用指甲狠狠刮過。
下一秒，
“砰！”
巨大的撞擊聲轟然炸響！畫面閃了閃，像是在垂死掙紮，接著螢幕完全暗了下去。
小醜的笑容凝固了。
—
“初次見面啊，咒靈。”
轟然一聲巨響，房間的牆壁被暴力轟開，碎裂的磚石帶著塵埃四散飛濺。冷冽的月光順勢灑落進來，照亮了淩亂的房間。
清朗的聲音響起，像是一道鋒利的刀刃，劃破壓抑而扭曲的夜色。
真人的表情微微一頓，緩緩抬頭，異瞳中倒映出站立於破敗邊緣的身影上，“哎呀，太好了……是你，咒術師。”
黑發青年揚揚眉，一躍而下。
她的靴子穩穩踩在角落裡那臺直播用的攝像機，鞋底不緊不慢地碾了兩下，伴隨著脆弱機體發出的吱嘎聲，直播畫面黑了下去。
隨後，她微微側頭，眼神終於投向真人。身姿筆挺，張揚的五官透著幾分隨意的瀟灑。月光落在她的眼底，亮得彷彿能穿透夜色。
“會說話的咒靈？你認識我？”
“是哦，我一直很希望有一位咒術師能夠參與我的實驗呢——”
話音未落，真人抬起那隻布滿縫合線的手臂，指尖輕輕一彈，熟悉的紙片從他的掌心飄落，在半空中迅速膨脹，直撲莫疏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