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b，出事了！哈莉·奎茵騎著哈雷失蹤了！”
蝙蝠俠走進難得擁擠的蝙蝠洞，掀開了他幾乎焊在臉色的多米諾面具，露出了屬於布魯斯·韋恩英俊的容貌。
但明顯下垂的嘴角顯示出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b，從阿卡姆瘋人院到哈莉·奎茵失蹤點附近街道所有監控都已經搜尋完了，並沒有發現她的蹤跡。”紅羅賓又灌下半杯咖啡，冷靜報告道。
因為小醜越獄，目前蝙蝠家能回來的都集中在了蝙蝠洞，誰知道這次小醜輕松抓回來了，但小醜女卻不見了！
於是羅賓提前回蝙蝠洞，和紅羅賓一起排查監控，夜翼暫時負責夜巡而神諭在另一頭輔佐，蝙蝠俠則把小醜關回阿卡姆。
“昨天的血液檢查結果呢？”
“你覺得這兩件有聯系？”紅羅賓又喝了口咖啡，連上昨天查血液的時間，他兩天只睡了三小時：“全美的基因樣本裡都沒有這個血液樣本的dna，只可能是旅遊或者偷渡。”
蝙蝠俠垂下目光，陷入思考。
突然，一旁專心擺弄電腦的羅賓舉起他手中的電腦，像是邀功的孩子：“父親，我覺得你應該看看這個！”
哥譚一個頂樓的監控湊巧拍到了一團模糊的影子，勉強能辨認是長發的人飄在空中遮擋著了什麼。
“真敢拍啊。”
夏油傑神色不虞地擋住午後刺眼的光芒，惡意的眼神掃過攝像頭。他騎著唯一一隻可以載人的咒靈，身邊躺著蝙蝠家找上火的哈莉和她的哈雷。
東京校的那人毫不客氣地向他借了咒靈，明明昨天還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今天就能正常跟他客套說話。
不知道她是閑得發慌還是善心大發，選擇摻合哥譚的事情……遲早會因為這些猴子自食惡果。
今天早些時候，莫疏之拉著夏油傑抓住了落單的小醜女，自己先行回到瘋人院做準備。
夏油傑則帶著哈莉，盤腿坐著慢悠悠地飛在天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身體前傾，往地面俯身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深棕大衣的人理了理為掛在柵欄門前新掛著的牌匾，從動作上看應該她很滿意。
控制著咒靈降落，夏油傑利落跳下咒靈，目光好奇地掃過門匾——“瘋、人、院，”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跳入他的眼中。
夏油傑：……是他的錯覺嗎，怎麼這牌匾有種針對他的感覺？
“小醜女的左輪手槍卸了吧？”看到夏油傑回來，莫疏之拍了拍手，回頭望著提寫的瘋人院三字，簡潔明瞭。
馬上系統分配下來的房子裡，就她一個人正常人要面對無數神經病，這個牌匾真是再合適不過。
“你會玩？”
“特訓過，水平一般。”
夏油傑將槍拋過去，又向莫疏之走近了些，微微皺著眉問道：“話說你的反轉咒術必須站這麼近才有效嗎？”
“是哦，你當我想靠近你？愛治治，不愛治拉到。”
是的，直到今天莫疏之才知道，她以為失去的咒術其實並沒有被獻祭掉。而是變成了被動技能，持續治療著身邊的一切生物，但效率變低了不少。
剛知道的時候，她都不可置信地蹲到地上畫蘑菇，師父你手抄的古籍不會沒抄對吧，獻祭後怎麼和書裡寫的不一樣？
……哎往好了想，至少不怕受傷了。
莫疏之嘆了口氣，重新打起精神，“該幹正事了，喊醒她吧。”
一個巴掌大的咒靈黏糊糊地趴在哈莉的臉上，像是吸走了睏意。她幽幽轉醒，環顧四周，目光定格在向她緩步走來的黑發青年。
“嘿，我本來還準備去和小蝙蝠玩一玩呢。”哈莉一個起跳站起身，完全沒有被綁到陌生地方的恐懼，整個人張揚又自信，動作帶著如同馬戲團舞臺表演一樣的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