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記者太過分了，你們憑什麼欺負張校長？”
“就是，你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沒錯！我們孩子自從上了春霖培訓班，不知道變得多乖，你們這些狗腿子，立即滾出去。”
老太太們非常兇悍，在崔晶晶的安排之下，隨即對著記者媒體們怒懟起來。
記者媒體們懵了，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張芳身上，卻想不到這個會議室裡來了這麼多老太太。
但回神過來，記者媒體們也直接跟老太太怒懟，半點也不示意。
“我看你們都是老糊塗了吧？熟蛋返生孵雞？你們老爸老媽死了，也讓他們返生過來啊！”
“這些老太婆估計是被洗腦了吧？張校長手段還真是高明啊，專挑老太婆下手？”
“家裡的人孫子孫女都被騙了，錢也被坑了，居然還為張芳說話？你們這些老懵懂，也是活該被騙。”
隨著記者媒體們的反駁，兩撥人就這樣爭執了起來。
至於當事人張芳，連忙繼續開始了她的表演。
“不要！記者們，求求你們不要咒罵這些老太太，你們就罵我吧！”
“春霖培訓班是我開的，論文是我寫的，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完全可以衝著我過來，千萬不要傷了這些老太太。”
“至於論文，那是因為我之前就發表過不少論文，所以經常會有人打電話問我要不要論文，那篇論文就花了三百元買的。”
“當然，《寫真地理》那邊但是也找到我，問我要不要發表，我本來是不打算發表的，但對方表示收費很便宜，也就七百元，所以我就發表了。”
“對此，我感到非常愧疚。”
記者們看到張芳繼續發話，他們也繼續對著張芳質問了起來。
“所以，你的論文是別人代筆的？代筆的論文你也好意思發出去？你這是要誤導所有老百姓？真牛啊！”
“買賣論文，這就是學術造假，你也好意思開什麼培訓班？據我們所知，你這地下培訓班開了好久了，你的營業執照拿了嗎？”
“《寫真地理》還真是牛叉啊，你這種垃圾論文也能過稿，也能發表，你們一個敢寫敢投，一個敢收敢發表，這論文流水線生產著實讓人刮目相看啊。”
張芳看到記者媒體們現在將視線都集中在了論文之上，她也繼續裝哭裝可憐。
“你們夠了，你們認為我論文哪個啥，但我都是經過了實驗的，不就是因為我的實驗不夠嚴謹嘛？我只是把三十年做的現象，重新做了一遍而已，僅僅是這樣子，你們不懂，求求你們不要亂說了。”
不夠嚴謹？
記者媒體們傻眼！
什麼叫做不夠嚴謹？熟蛋返生孵雞，這本來就太荒誕了。
這樣荒誕的實驗做了，這樣荒誕的論文發了，這樣荒誕的課程開了，這樣荒誕的廣告登了，這樣荒誕的培訓賺了，現在反而說不夠嚴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