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妍盯著秦峰,俏臉驚詫,滿眼難以置信。
隨後,她轉而秀眉緊蹙,怒不可遏。
這個廢物強闖晚宴,竟然膽敢繼續出手打人?
這保鏢被打,也等於她的臉面被打。
要知道,今晚可是她的生日晚宴啊,這個廢物是要害她將臉面都給丟盡?
而且白曜陽還在旁邊,今晚也是白曜陽跟她的求婚儀式之夜,這個廢物竟然膽敢攪局,簡直罪無可赦。
她必須在白曜陽面前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廢物。
畢竟,秦峰之前就是她的一條舔狗而已,她讓秦峰過去投戎,秦峰還不是乖乖就過去了?
她相信,就算秦峰迴來,也只是一條舔狗。
“廢物,當年是我家老爺子強行讓我跟你登記,但我跟你已經離婚,如今你回來是什麼意思?”
“怎麼?還想回來跪舔我的鞋子?可惜啊,你已經被開除出我們袁家了。”
“從今天起,我就是陽少的未婚妻,請你以後不要再過來騷擾我。”
“你立即自己打斷兩條腿,然後爬出去。”
白曜陽眯著雙眼,並沒有立即吭聲。
但他的臉色陰翳如雲,畢竟今天可是他精心策劃的公開求婚。
所以,這不僅是袁佳妍的生日晚宴,也是他和袁佳妍的求婚儀式之夜。
在座之人,也都是他們兩家的一些親朋戚友,至於他的家人,因為他家人都在候著西疆第一戰尊的訊息,所以並沒有到場。
聽說西疆第一戰尊在一天前,因為有急事要回來東海城一趟,據說是為了見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人物。
如果他白家能得到第一戰尊的看重,那麼他白家自然也能夠一飛沖天,直接躋身為一流家族。
可是他沒想到,秦峰一個軟飯王竟然還膽敢過來纏著袁佳妍不放。
所以他待袁佳妍說完,對袁佳妍擺了擺手,然後一臉嘲諷的看向了秦峰。
“秦峰啊,我估計你也不記得我了吧?”
“無所謂。像是你這種廢物,也不配記得我。”
“不過佳妍說的沒錯,你以後不要再來纏著她了,否則的話,你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眾人一聽,皆是滿目戲謔的看著秦峰。
膽敢得罪陽少,這個廢物死定了。
接下來,這個廢物肯定會跪地求饒。
豈料,秦峰冷眼看著白曜陽,昂著頭說:“就你?你也配?”
白曜陽一怔。
他想不到秦峰這個廢物竟然膽敢頂嘴,難道這個廢物是瘋了嗎?
當真以為他不敢動手?要知道,他這兩個貼身保鏢,可分別是兩個地區的散打冠軍,出了名的出手狠辣。
當初挑選貼身保鏢的時候,他也跟他父親攤牌說,不是出手狠辣的保鏢,他都不會要。
如果他現在讓兩個保鏢收拾秦峰,那秦峰就會必死無疑,區區一個廢物,就算投戎,也肯定還是廢物。
袁慧梅瞥了一眼白曜陽,她察覺到白曜陽臉色難堪,連忙以手肘捅了一下身邊坐著的丈夫,張道興。
“張道興,你在傻愣著做什麼?這小子攜款潛逃,你現在不教訓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袁家二代除了那被拋棄的袁慧英,還有袁慧梅四姐妹,而袁慧梅四姐妹並稱袁家四朵金花,在北陀區這裡一向小有名氣。
袁家是典型的重女輕男,第二代的女兒都沒有外嫁,張道興是袁家的上門女婿之一,也即是袁佳妍的父親。
他看著秦峰氣勢逼人的走過來,立即站起來,衝著秦峰厲聲喝道:“秦峰,你攜款潛逃,你還有臉回來?”
秦峰站定身子,扭頭看向張道興:“我攜款潛逃?你在汙衊我?”
話音落下,他整個人的氣勢也顯得更加冷峻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