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見魏哥 你是我教過最差的學生
06
港口afia首領辦公室裡，森鷗外正在盤問我。
“喬伊醬，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之前你是如何確定鋼琴師已經死亡的訊息呢？港口afia似乎沒有派人通知過你。”
“家裡的水管生鏽了，野草也長滿了整個院子，這不符合哥哥的風格，我想他應該過世很久了。”
“哦？”森鷗外饒有興味地問，“你就沒有想過他是去執行機密任務了麼？”
“我也不確定，所以我才來afia找您打聽。”
“喬伊醬就不懷疑我是騙你的？” 森鷗外望著我的眼睛，“也許你的兄長沒死，而是被囚.禁在afia的地下室，改了名字叫魏爾倫？”
“……這不太可能吧。”
“你沒見過鋼琴師的遺體，也沒去過他的墓地，卻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只有兩個可能——”
他的嗓音有著中年男人獨有的沉穩內斂，嗓子裡像藏著一架管風琴，說出的話卻很混賬。
“第一個可能，喬伊醬暗戀我。”
呸！
我如同吃了一隻大蒼蠅，忍住罵人的沖動，委婉道：“森先生的風姿令人望塵莫及，我連想都不敢想。”
“那就只有第二個可能了。”他眨了一下眼睛，“你有異能力。”
“……森先生真愛開玩笑。”
“是監視型別的異能嗎？”他繼續猜測。
“全日本的異能力者都由異能特務科記錄在檔案裡，森先生可以去調查，看我是不是異能力者。”
“也對。”森鷗外頷首，“監視型別的異能力不算特別，並不需要隱藏，喬伊醬只可能是十分罕見的異能力。”
他堅持著他的推理。
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堅持認為我有異能力。
十幾年前不要臉的套一個小孩的話，十幾年後還在不要臉的套。
“如果我真的有十分稀有的異能力，現在的afia首領還輪得到森先生您當嗎？”
這句話太冒犯了。
下巴忽然被捏住。
我的後背也被迫抵在了牆上。
森鷗外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
四目相對，我從他紫紅色的眼睛裡看到了一臉平靜的自己。
曾經，我無數次見到過這樣的自己。
從爸爸的眼睛裡——
【喬伊醬，你是有異能的吧。我們全家都有異能，沒道理你沒有。】
從哥哥的眼睛裡——
【你的異能力連哥哥都不能知道嗎？】
從條野的眼睛裡——
【哼，我絕對會讓你老實交代的。】
……
我嘆氣：“我也很想有異能力，一秒變富裕，那樣哥哥也不用辛苦為afia造假.幣了。”
森鷗外仍是不信。
“在港口afia，不誠實的成員會受到懲罰。”
他的臉離得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