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
房東同意了。
“天快黑了,天黑的時候,你再來這房間,到時候,我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王二說了一句,直接走到沙發邊上,掀開蓋在上面的白布,沙發是新的,看來,已經換過了,他直接坐了上去,然後看著房東:
“你可以先去忙你的。”
房東一看,有些愣神,他這裡也有不少傢俱,他要是走了,到時候王二把東西搬走怎麼辦,於是,他也走了過來,在邊上坐了下來:
“不用,我陪你在這兒等著。”
王二笑了笑,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說道:
“你啊……”
之後也沒說什麼,就跟著房東一直等著,天,慢慢暗了下來,房東開啟了燈,沒一會兒,這燈,開始忽明忽暗。
“線路壞了?看來明天要找人修一修了。”
房東看著那燈說了一句,而王二,則是抬頭看著燈邊上,那裡,有一男子,像壁虎一樣,趴在天花板上。
“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不願散去?”
王二問了一句,房東愣了一下,看著那天花板問道:
“你在跟燈說話?”
王二拿出一個瓶子,遞了過去:
“抹在上眼皮,你就能看到一些,你不想看到的東西。”
房東將信將疑,將那牛眼淚抹在上眼皮,而後,嚇的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後又往王二身後跑去,他看到的這個人,他自然認得,是他的租戶,已經死了一個多月的,鄒順平。
鄒順平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如今在這裡能看到,就已經說明問題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的確確有些本事。
“神……神仙,你幫……幫著處……處理一下唄?”
房東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眼下,他也只能指望王二,可當他剛轉過身來,發現之前他坐的位置,居然坐著一個人,而那人,正是鄒順平的母親,這一下,他心跳加快,直接暈了過去。
“讓你不信我,現在給你看了,你信了吧,又把自己嚇暈了,人吶!”
王二長嘆了一聲,慢慢站起,看著天花板上的鄒順平:
“你跟你母親都在這裡,你父親,死在了醫院,所以應該,在醫院吧?”
鄒順平眼睛直直的盯著王二,問道:
“你居然,看的到我們?”
“茅山後人,專管你們這種事兒的。”
王二回了一句。
“茅山?破衣還是跺地?”
沒想到這鄒順平懂的還聽多,破衣跟跺地是茅山的兩個分支,破衣派的茅山弟子,要穿破衣,不留隔夜錢,而剁地,則是專門用來請神的,以跺地為號,請神附身,以神的力量,驅邪避兇,不過王二並不屬於這兩種,他屬於古法茅山,兩者皆具。
“都不是,我是古法茅山,既不屬於破衣,也不是跺地,而我,也不受兩者的約束。”
王二回答。
“那你來這裡,是那賤人讓你來消滅我們的?”
鄒順平繼續問道。
“她都被你割了舌頭,然後逼瘋了,怎麼叫啊。”
王二搖了搖頭。
“哼,她是裝的,她壓根沒瘋。”
鄒順平給了王二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是嘛?那我有空得去看看,不過我來,倒也是有些事情要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