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容城,擁有上億現金流的青壯年沒幾個,江少你有自薦的嫌疑哦!
耳邊不斷的迴響著舒愉戲謔的聲音。
整整一個上午,江銘都在努力的回想今天早上的事情,越想越鬱悶。
他好像真的有自薦的嫌疑!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老妖:“銘少,怎麼對你的童養媳有興趣了啊?不是說不喜歡的嗎?”
“誰說喜歡了?”幾乎是習慣性的,江銘不在意的微笑著否認了。
“呵呵呵!”電話那頭老妖呵得意味深長,“玄子早說了,人家不過是破了個皮,差點兒沒把你緊張得昏過去!這世上能讓你銘少如此緊張的人終於還是出現了啊!哈哈,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童養息真有錢啊,比你有錢。”
華麗麗的一刀戳上江銘的心臟,江銘只差沒吐一口老血來抗議了。他抬手揉揉太陽穴:“老妖,是哥們麼?”
“當然,是哥麼才好心提點你,你那童養媳是塊寶,你要覺得還行就收了吧!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老妖說。
的確是塊寶。這樣的投資天才不要多,一個,他江銘就可以躺著過下輩子了。只是,娶了她潼潼怎麼辦?
江銘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你想太多了,我回國只是為了江氏的繼承權。”
“是嗎?”老妖只是笑,“隨你吧,作為哥們就提點你一下。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些花天酒地的假象也該收一收了。”
“能收嗎?”江銘苦笑,“你還不明白嗎?一日拿不到江氏繼承權,我就只能是個輕浮的浪蕩公子。”
“明白明白,你這是學少年康熙帝。行了,不說你了,你就專心對付你家那窩狼吧!哥們等你好訊息。”說完老妖就怪了。
江銘眼裡浮起一絲沁骨的寒意。他用力握緊了拳頭,關節咯咯作響:當年江、夏兩家聯姻,嫁妝和聘禮一合併,他的母親夏嬋當之無愧的成為江氏第一大股東。要不是母親死得早,父親又懦弱,江氏怎麼會落入大伯、二伯和四叔的手裡。他們代掌江山二十年,也是時候還回來了!
想到這,他用力閉了閉眼睛,似乎在作什麼掙扎,久久他睜開眼,毅然轉身離開自己的房間,隔壁就是舒愉的房間,此刻她正愜意的窩在陽臺的鳥巢吊椅裡曬太陽,懷裡抱了一本書。
“咔嗒”
開門關門的聲音驚到了她,她奇怪的伸長脖子問:“張媽,是你嗎?”
“是我。”江銘反手按下小鎖,神情凝重的朝她走去。
從舒愉這個方向看去,他就像一個從黑暗裡走出來,一步步邁向她,邁向太陽。
秋林……
舒愉下意識的又回想到那一天,昏暗的屋子裡,門忽然被人開啟,秋林也這樣朝她步步走來……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抱緊了懷裡的書,唇齒髮幹:“你想幹什麼?”
江銘抿抿唇,走到陽臺,伸出雙臂按住鳥巢吊椅,強制它停止晃動,他半俯著身子,從高處看著碎花軟墊裡的人兒:“關於我們兩的事,我們是不是好好談一談?”
原來是江銘!她怎麼忘了,秋林早死在沙漠裡了。就算沒死他也不可能出現在她面前。舒愉舒口氣,緊懸的心瞬間就鬆懈了下來,抬手理理頭髮:“可以,你想怎麼談?”
“我是必須繼承江氏的。你在江家這些年應該也看出來了,很多人想得到江氏的執掌權,但我必須為我死去的母親爭取到江氏。”江銘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