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藍牧坐著不動，地上聚起一團冰霜，化作一根冰錐高聳，直接穿透了張揚胸膛。
被冰錐刺中心臟，鮮血稀里嘩啦流出來，眼看著就不活了。
“滴嗚……滴嗚……”
警笛聲越來越近，藍牧收起冰霜，現場毫無痕跡，警察也不可能找出兇器。
“我們走！”
藍牧手一提，張揚的亡魂被吸入手中，用黑暗之力包裹著。
另一隻手扔下一個小型錄音筆，裡面記錄了他們和張揚的對話。
白澤快速地收拾了一下現場，確定再三沒有紕漏。
張揚的屍體旁，還有八個女人昏迷著，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兩人衝出別墅上了車，剛開出十幾米，就和警車擦肩而過。
警察當然不知道這輛車犯了案，他們是來找張揚的，所以直奔別墅，無視了這輛車。
“警察一會發現天誅，事後肯定會懷疑我們這輛車。”
別墅門口這條路，現在就他們這輛車和幾輛警車，不懷疑他們懷疑誰？
但是白澤笑道：“沒事，這條路沒有監控，他們不可能記得我們的樣子。再說了我們都遮了臉的！”
“這輛車也是黑車，又不是我買的，查不到我頭上。”
藍牧點點頭，他相信白澤不會那麼傻被警察追查到。
此時他把玩著手上的一團黑色能量，裡面封鎖著張揚的亡魂。
他不僅要肉體毀滅他，還要像對待保羅一樣，玩弄他的靈魂。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亡魂球，那是藍牧離開黃金城時順手給收集的備用靈魂。
靈魂數量約有五百，抽出一百強化給張揚。
原本朦朧模糊的黑影立刻變得清晰，張揚相貌的輪廓完全體現出來，甚至連衣服的虛影都有。
張揚憤恨地看著藍牧，但隨後被強效的精神烙印給牢牢壓制，只能乖溜溜地臣服。
“記得我嗎？狐狸呢？隨身碟？唐薇？杜月兒都記得嗎？射鵰、英雄聯盟……”
藍牧一連問了許多問題，都是與張揚有關的。
其中藍牧身為殺他的人，當然被他牢記。
還有狐狸、超級隨身碟都深刻記憶，唐薇和杜月兒的記憶就要單薄一些。
至於射鵰小說和英雄聯盟這兩個他自己釋出的作品，卻壓根沒印象了。
死亡讓他的記憶大量丟失，但因為靈魂強化到了一百，智慧並沒有減退。
“咦……這樣一來的話……”
藍牧悚然一驚，回過神來，他想到了很重要的一點。
“不管怎麼說，也要試驗一下。”
“兄弟……但願你還沒有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