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塵:“不知於文則對她說了什麼,之後便吐了一口血。”
“又是這敗類!他將公主害得還不夠嗎?咋就該殺了他!”冰綃眼中欲噴出火來,抽出匕首,咬著牙說道:“他在哪裡?”
“已經被關起來了,我自會處理。”冷逸塵現在只盼著宋神農快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澤生扛著被捆了雙手雙腳的宋神農進來,季蕭緊隨其後。
澤生趕到時,宋神農剛剛與季蕭談好藥材的價格,看著活計給藥材過秤。
他心中焦急,不由分說地拉起宋神農要走,宋神農自是不願,抱著一根柱子死活不鬆手:“天大的事,也要有個章法,上來就動手,成何體統。”
“我家……”澤生竟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葉嵐,為保安全只好隨著舒雁的稱呼:“我家小姐,就是你上次看診的那個小姐,忽然吐了一口血,快去看看。”
“可是受到了刺激?”
“是。”澤生回答,當時他雖不在場,但見侍衛出動,想必定是如此。
“她有內傷,內傷,懂不懂,傷口那麼容易癒合,若按時服藥、休息,不會複發,此番定是那小姐不聽,如此我去了也沒用。”
“人現在昏迷不醒,快隨我去看看。”澤生說著又要動手。
他心下焦急,只怕歸去晚了一步,公主會出什麼安危。
此慌張,在他的以前的人生裡,似乎從未有過。
“不去!”宋神農緊緊抱著柱子,上次的陣仗他已見識過了,不願再趟這趟渾水,
他看著季蕭上前,以為也是來勸他,於是轉過頭去:“誰勸都……”
“沒用”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覺脖子上一痛,便失去了直覺。
澤生略帶驚訝的眼神看向季蕭,隨後心中暗暗佩服道:殺伐果斷,可成大事。
二人怕他途中醒來掙紮,便將手腳捆了,扔在馬背上一路狂奔回來。
澤生邊解開繩子邊說道:“得罪神醫了,只要能醫好我家小姐的病,我便將這條命賠給神醫。”
“哼!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一不能換錢二不能延壽的!”宋神農說完撣了撣身上塵土,瞟了一眼床上之人。
床上之人還是那小姐,只不過比之前妝容精緻、衣著考究,一看就是未好生休養,這與他想的一樣。
他一搭脈,眉頭微蹙,之後起身道:“沒治了,準備後事吧!”
舒雁一聽,心下涼了半截,拉著暖暖的衣袖抽泣不止。
冰綃握緊匕首,一會兒她便要用這匕首了結了那於文則的性命。
冷逸塵聽完,一陣恐懼縈繞上心頭,他全身發冷、手腳麻木,上前說道:“請神醫再想想辦法。”
“我上次是怎麼說的?臥床休養、按時服藥,少思慮以養心氣,寡色慾以養腎氣,這些一點都沒有做到,這病還怎麼醫治,我只是個郎中,又不是神仙!”說完雙手背在身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聽聞此言,冷逸塵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字一頓地問道:“神醫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