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傳遍了各個群,寧州同門們積極響應了龔自留的號召,眼看時間也不早了,這邊就先散了。
抱一觀的道士們在龔自留道長的帶領下回抱一觀,宣夏他們也回去長生觀。
回程的路上,晏文韜重新問起任耀哲是什麼情況。
他現在就知道任耀哲是長生觀的最大仇敵,可是怎麼結仇的呢?加上他看任耀哲還會使用代形術,看來頗有本事的樣子,當然就很想了解清楚了。
“你讓秦道長跟你說吧。”聽完晏文韜的好奇詢問,宣夏直接把解釋這活推給了秦道長來幹。
秦道長將任耀哲的資訊情況娓娓道出,包括他的來歷,被玄門掃地出門,再到江市的任耀坤,兩人可能要搞什麼陰謀等等,全部告知了晏文韜。
晏文韜聽完,面色凝重:“難怪老闆說這人是長生觀的仇敵,該不會是因為老闆屢次壞他的事,他特意跑來寧州尋仇了吧?”
秦道長說:“有這個可能。”
宣夏卻是不一樣得想法:“我覺得不太像是來尋仇,要不然他不應該見到我跑啊。”
“他會不會是又來丟鈴鐺的?就跟之前池塘裡丟的那隻一樣?只是不湊巧,路上碰到了我?”
亦或者,他當初不只在景區池塘裡丟了鈴鐺,還在寧州別的地方也同樣丟了鈴鐺,如今是特意來收回鈴鐺的?
秦道長也同意了宣夏的猜測。在沒有真正逮到任耀哲前,誰也不能肯定,他究竟來寧州有什麼目的。
不過他既然出現在了寧州,可就別想像在燕京那樣,輕易逃脫了。
暫且略過任耀哲的事,秦道長反過來問兩人:“那位姓馮的女士,家裡的事都弄好了嗎?”
提及馮嬸家的事,那又是一番長篇敘述。
不用宣夏開口,晏文韜自己就把這個長篇敘述報告給說了。本來他就收了李巧珍的魂,打算留到中元節為其超度。
當然,上馮嬸家這一趟沒有收錢,晏文韜也在最後結尾時告訴了秦道長。
好在秦道長向來就不重視金錢,兩人忙一天沒收錢這事,他也沒說什麼。
中元節超度李巧珍一事,也同意了。
回到長生觀後,幾人頗有一份回到安全港灣的感覺。
就是夜裡的時候,宣夏沒繼續看劇本,而是畫了一晚上的符,把她平時常用的符全都補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龔自留那邊陸續有訊息傳過來。
按收羅的訊息來看,任耀哲到寧州已經有兩天時間了,但就是行蹤不定,城市攝像頭都沒法鎖定他的行動軌跡。
而除了知道他人現在在寧州外,寧州這地方倒是沒聽說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可這太平無事的生活並不能讓人鬆懈,反而多了種山雨欲來的窒悶感。
寧州是不是真有風雨,風雨又會在什麼時候來,宣夏並不知道,不過她得先離開兩天。
因為又到了一週一次的上班時間。
這趟去江市,秦道長又把李昕澤借給她用,不容拒絕的那種。
宣夏也就省下力氣,不去拒絕了。
不過對於要帶走李昕澤兩天,宣夏不得不以老闆的身份向晏文韜交代。
“晏道長,我不在這兩天,你可要好好照顧秦道長。”
晏文韜當即心想,秦道長還需要他照顧嗎?
不過看宣夏交代的嚴肅認真,晏文韜只好順著話點頭,“行,老闆。”
“另外,你看過那個任耀哲長什麼樣了,你多注意一下進出的人。”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