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旁邊的一個暗衛便掏出一個卷軸開啟放在桌上。
瘦猴和老豬定睛一看,那畫竹上畫的是一個妙齡女子,面若桃花,唇若含丹,明眸皓齒,我見猶憐,真真的算得上是一個絕世美人。
但二人細細看完這畫作之後,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這畫上的人,不就是他們這幾個月新認的義妹——情雯嗎?
而且老豬比瘦猴更慌,他妻子如今正和晴雯住在一處,關係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當初他們二人去江南的時候,就是他妻子和秦雯睡一個房間,而自己則是被老婆趕到剛修好的小閣樓上去坐。
眼前的男子能夠有一個地牢,身邊竟是武功高強之輩,並且看他身上的穿著如此華貴,他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他找自己義妹只是其他原因還好,若是因為自己弟妹得罪了他,或者乾脆自己那個義妹,當初對自己夫婦二人沒有說實話,他是從這男子家逃出來的,那可怎麼辦,自己妻子可不就危險。
老朱正在想著該編什麼話,讓那男子相信自己愛人不認識這畫中的女子。
卻沒想到一旁的瘦猴馬上悄聲對老朱說道:“這不是咱們新認的義妹嗎?怎麼她和這位貴公子有什麼關係嗎?”
老朱心裡真恨不得,把這個沒腦子的傢伙的頭,給擰下來,如今在場的皆是武藝高強之輩,而且隔得又如此的近,他難道覺得聲音小一點就聽不見嗎?
那男子聽老豬這麼一說,眼前一亮對他們說到:“如此看來,二位是認識這畫中的女子了?”
人家都聽到了,難道自己二人還能否認不出老蘇便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不知大人和我義妹有什麼關係?”老朱問道。
“她是你們義妹?”水溶驚訝的問道。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老蘇也不想隱瞞了,畢竟看著男子既然能夠找到他們二人,那竟然是查清楚了他們和晴雯之間的關係的 ,再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
“是啊,他剛早上門來的時候,做男子裝扮,簡直是和真的男人一樣,我們也是將她送達之後,才知道她是一個女子。陰著鼻子在路上性情契合,我們便結拜成了義兄妹。”
聽老豬這麼說,水容易憋在心裡抱怨這女子不識好歹,自己對她這麼好,他還要跑到別的地方。
一邊又為他感到欣慰,還算他稍稍聰明一點,知道認識兩個有武功的人當靠山。
不然的話憑著她那瘦胳膊瘦腿的,還不到處被人欺負。
“那如今她在哪?是不是還留在京城當中?我看你們的家好像就在京城當中?”水溶有些急切的問道,他已經太久沒有見過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聽水溶這麼問,老朱二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畢竟他們還不知道水融和行文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若是這人是想害晴雯的,自己說出了晴雯如今的住址,豈不是坑害了她,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
“不知大人和我義妹到底有什麼關係?找她所謂何事?”老豬小心翼翼的問道:“若是因為我義妹拖欠了你銀子或者是從你家逃出來的,我二人願意向大人賠償錢財。”說著老豬和瘦猴,二人便像水溶行了一禮。
水溶見他二人如此謹慎,而且答應願意為秦文賠償錢財,不由對他二人的品行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那個小丫頭眼光還不錯,認識的這兩人,講義氣且有情有義的人。
“二位有所不知,我便是你那義妹的未婚夫。本來我們已經打算成親的,只因為我二人鬧了脾氣,她才選擇離家出走的。”水溶合氣的說道。
“未婚夫?”“小妹的未婚夫不是已經死了嗎?她如今不在守著望門寡嗎?”瘦猴拉的老豬驚訝的問道。
“望門寡,我已經死了?”好很好,這個女人成功激起了自己的怒氣,水蓉現在恨不得就把那個女的抓過來,然後好好的教訓一頓他的屁股,讓他知道知道,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向她認的這兩位義兄解釋一番,不然看他二人這副樣子,自己是不可能從他們嘴裡得知晴雯的訊息的。
“二位有所不知,我這未婚妻脾氣大的很,當初因著我倆一點誤會,他以為我和別的女子定下了婚約變走了,想來這望門寡,也是她一時說出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