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忽然磕頭,“公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趙廣青皺著眉頭望著跪地求饒的獨眼,一瞬間好似不認識這個兄弟了一般,以前的獨眼何等威風霸氣啊。
趙廣青猶如還在堅持,哪知一句話從他耳邊掠過,“你還想跟我過過招?”
一句話令趙廣青頭皮發麻,心裡防線失守,他直接也跪了。
“公子我們四人ba
g再也不敢犯錯了!”趙廣青有樣學樣聲音誠懇。
劉戰天才不想把事情惹得太大,免得再招來警察,再去一趟警察局。
既然不想把事情惹大劉戰天才問向了趙廣青,“你把事情原委告訴我,一個字不漏。”
“是是是~~”趙廣青連說三個是,繼而將和世界集團的過節一一說出,就連想怎樣折磨李子月也沒落下。
聽完一系列敘述,劉戰天覺得眼前的簡直就是禍害,故此他冷冷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沒等獨眼和趙廣青再次求饒,劉戰天直接動手,兩聲慘叫響徹房間,兩人的腿全部被弄斷,再想站起來不可能。
兩人倒在地面暈死過去,劉戰天走到了光頭和霍龍跟前,同樣出手廢掉兩人的雙腿,從此四個殘廢想親自做些惡事就難了。
殘忍的一幕李子月當然沒看到,劉戰天提前一步揮手弄暈了她,她被抱著離開了醉夢夜總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明媚的陽光透過大號的窗戶射在她的臉上。
醒來的李子月突然坐直身子,她害怕的掀開了被子,見到身上衣著並未有所異常,她暗暗鬆了一口氣,她這才環顧四周。
“這裡是酒店?我好像來過!”李子月說話的檔口,臥室門被推開了,嚇了他一跳,趕緊的抱住了被子,下一刻外面進來的人露出面容後,她才欣喜而笑。
劉戰天沒離開,他從李子月身上兜裡面找到了車鑰匙,回去給她把車開了過來,就停在樓下。
“吶你的車鑰匙,記得這次可要注意了,如果在被別人抓走,我不會再救你的!”
李子月好似沒聽到劉戰天的話一樣,她掀開被子,光著腳一把抱住了眼前之人,她覺得這個男人便是她生命中的貴人,或者可以說她心儀之人!
李子月臉色變得紅撲撲的,劉戰天不以為然,因為這種少女的情懷他遇到沒八百也有一千了,過完這個熱度就沒事了。
“謝謝你,謝謝你冒險救下了我!”李子月整個人都貼到了劉戰天身體上,接觸到李子月那兩個高高攏起之地,他心神微動,還好定力足夠強大。
“謝都謝過了,還不鬆手嗎?”一句話好比美好的晴朗天氣出現了一陣狂風一樣,立刻李子月美妙心情遭了殃,她撅著嘴推開了眼前男人,“你太沒趣了,人家不想在看到你了!”
李子月生氣的鑽進了杯子,背對著劉戰天,她在等著他來哄自己,只要他哄自己,今天怎樣都行。
只可惜想像美好,現實無情啊,劉戰天呵呵一笑道:“好吧,我這就走,哦,對了房費我付過了,三天你都可以免費住在這裡的。”
當房門“嘭~”得一聲關閉的霎那,李子月一臉不可置信的坐了起來,他跑到鏡子之前,照了照自己迷離美貌,隨後便是破口大罵:“劉戰天你是不是正常男人啊,我投懷送抱你都不要,我不美嗎?”
外界劉戰天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清風南街,他下了車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菜,這才緩步向著家走去,他覺得平常生活很愜意,很美好,他享受這樣的每一天。
定市的水要說深不算深,要說淺還真不淺,四人ba
g四位老大被廢此等大事著實震動定市地下世界,他門已經坐到了輪椅上,每個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趙廣青牙齒咬得咯吱吱作響,他狠狠說道:“咱們這個仇不得不報,多少年了沒人能讓咱們栽這個大跟頭,他劉戰天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小子更不可能。”
“老大你說咋辦吧,哥幾個都聽你的!”禿子嘴巴露著風吐字不清的吼道,他滿心的仇恨。
“既然如此,我們請三爺回來為咱們主持大局!”趙廣青算豁出去了,他口中的三爺在定市勢力盤根錯節,政商黑道白道都要尊重的人,請他出山為他們做主意味著要付出大代價,甚至手裡的權力。
為何會這般說主要還是這位三爺本身有著很強的實力,手下高手眾多,掌握著定市另外一個大集團,現代集團,這個集團只是稍遜世界集團一籌而已,再有他還跟定市副市長有著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