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是就是!瞧他們那副寒酸模樣,估計連一塊上品靈石都拿不出來,居然還妄想乘坐傳送陣,這不是痴人說夢是什麼?”廖巧荷更是毫不客氣地嘲笑道。
她一邊說還一邊用鼻孔對著蘇塵音等人,那副嘴臉,彷彿蘇塵音等人在他眼中連螻蟻都不如。
她心中對自己的出身和地位無比自豪,畢竟她可是玄靈宗副宗主之女。
在這天玄界域,她可謂是天之驕女,高高在上,無人能及。
而眼前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罷了,怎麼可能跟她相提並論呢?
陸子澈聽到廖巧荷等玄靈宗弟子的這番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怒視著這群人,滿臉怒容地吼道:“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廖巧荷等人,他們頓時愣住了。
“你們不過是在這天靈界域待久了,坐井觀天,以為自己了不起。
陸子澈並沒有停止,繼續說:“你們不過是在這天玄界域待久了,坐井觀天,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嘲笑別人?不就是區區一個傳送陣的費用嗎?我們根本就沒有把它放在眼裡!”
“別以為你們穿著玄靈宗的衣服就可以高人一等,有本事咱們就在實力上見真章,別在這裡像個小丑一樣耍嘴皮子!”
“說不定啊,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你們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陸子澈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實在是氣不過,這些人竟然如此莫名其妙地就來嘲笑他們。
僅僅因為他們對傳送陣的費用感到驚訝,這些人就對他們妄下定論。
這簡直是太荒謬、太過分了!
他心中憤憤不平,覺得自己和同伴們一路走來,歷經了無數的艱難險阻,所積累的見識和實力都遠遠超過了一般人。
他們所經歷的風風雨雨,豈是這些只知道依仗宗門勢力而耀武揚威的人能夠比擬的?
廖巧荷聽到陸子澈對自己咒罵,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惱怒。
她柳眉倒豎,指著陸子澈怒罵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如此跟我們玄靈宗的人說話!
“你可知道玄靈宗在這天玄界域意味著什麼嗎?是什麼地位嗎?我們天玄宗隨便一個弟子,都比你們這些鄉巴佬強上百倍!”
在她的心中,玄靈宗就是天玄界域的頂尖勢力、巔峰存在,無人敢輕易挑戰其權威。
而陸子澈的這番話,無疑是對他們玄靈宗的極大不敬,這讓她感到無比憤怒。
“就是,我們玄靈宗在天玄界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勢力,豈是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可以相提並論的!”一名天靈宗男弟子也隨聲附和。
他仰著頭,鼻孔朝天,臉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似乎完全不把陸子澈放在眼裡。
“沒錯,我們玄靈宗在天玄界域那可是響噹噹的大勢力,豈是你們這些小角色能比的?”
“就是,這個沒見識的鄉巴佬,連我們天靈宗都不知道,還在這裡趾高氣昂,鼻孔朝天的。”
玄靈宗的弟子紛紛附和,一臉傲慢,聲音滿是輕蔑和不屑。
在他們的認知裡,自己作為玄靈宗的弟子,就是高人一等。
他們將玄靈宗的威名視為自己的榮耀,認為只要提及玄靈宗,就能讓別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