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白落盈氣得渾身發抖,眼眶裡再次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狡辯:“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我只是想和他說說話,這有什麼錯?”
陸子澈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繼續冷嘲熱諷道:
“你少在這裡裝可憐,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你要是再敢打我表妹男人的主意,我絕對饒不了你。我可警告你,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白落盈心中不服氣,偷偷看了一眼君亦玦,只見君亦玦根本沒有將目光投向這邊。
他滿眼愛意地看著懷裡的蘇塵音,還溫柔地撫摸著蘇塵音的髮絲,那柔情蜜意的模樣讓白落盈心中更加委屈。
他竟然無視她,也竟然不幫她說話,還如此溫柔對蘇塵音這個賤人。
此刻,白落盈滿腔都是對蘇塵音的嫉妒和憤怒。
陸子澈捕捉到白落盈一臉怨恨盯著蘇塵音,心中頓時一陣惱火。
他更加氣憤地嚴厲警告白落盈:“某些人,我勸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看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吞了!”
“你身為天衍宗的弟子,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不知羞恥之事。”
他滿臉怒容,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人都不禁投來好奇的目光。
白落盈被陸子澈罵得抬不起頭,心中又氣又委屈。
她心想,自己只是單純地喜歡君亦玦,又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要遭受如此嚴厲的指責。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陸子澈為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
陸子澈望著她一臉憤怒的樣,越來越嘚瑟:“哼,我這個人好心,我可好心告訴你,你可別打我表妹夫的主意,我表妹可是容不下沙子。”
“上一個打她男人主意的人,惹惱了表妹的人,那個人啊,她的墳頭草都已經有十米高了。”
陸子澈裝出一副為白落盈好的模樣,臉上還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
那語氣彷彿在說,白落盈若再不知收斂,下場必定悽慘。
白落盈心中不服氣,她咬著牙,又羞又怒地瞪著陸子澈。
他1她卻又無可奈何,不得不駕著飛行獸退到了一邊。
坐在飛行獸上,她凝視著陸子澈,心中的怨恨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
陸子澈毫不畏懼地迎上她怨恨的目光,得意地看了白落盈一眼。
隨後,他轉頭對君亦玦笑呵呵道:“阿玦,你放心,有我在,這種女人絕對靠近不了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胸脯,滿臉自信。
君亦玦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陸子澈的肩膀,以示感謝。
蘇塵音一抬眸,就看到陸子澈像個衛士般保護性地護著自己,她不禁笑了出來。
“表哥,你這是幹嘛呢?我可是醒著呢,你不用這麼緊張。”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