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但前提是我們不應該讓夥伴擔心我們的安全。”
“行吧!”
“帶上他,如果他不去我也不去。”
鏡心看了一眼敖江不知他為何提出如此荒誕的問題,而且是那樣的非理性,她轉身看了一眼蠻吉,“好吧!”
在得到鏡心的同意之後敖江一步跨到蠻吉跟前看著他道,“你的任務就是保護他,這兒就你的脈術能力還行。”
“那絕對是當然的”,蠻吉故意將當然兩個字說的很重。
在蠻吉他們離開後燃谷又一次出現在了曲徑一號上。
“白天就敢來,被發現了可後果難想啊!”遠浪對燃穀道。
燃谷沒有理會遠浪的問話反向離離艾行了一個禮。
“魁拔軍元帥燃谷見過離離艾殿下!”
“燃谷元帥不必客氣了,閣下今天來的目的是做什麼呢?”
“想與公主殿下討論一下回地界的問題。”
燃谷的請求剛說完就被旁邊的蠻小滿否定了,“就你還想回到地界去?應該讓你們呆在這兒一直到死,要不直接拿天神的武器讓你們灰飛煙滅。”
“不得無禮!”遠浪很生氣的打斷蠻小滿後面想說的話,“這不是待客這道。”
“回到地界做什麼呢?”離離艾有些好奇道。
“這個問題不應該由我來回答,但是他好像不在,否則這個問題就有答案了”,燃谷往旁邊看了一下以確定自己確實沒有看見蠻吉。
“他去曲徑中消滅魁拔去了,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遠浪道。
“這不會是什麼圈套吧?”
“有必要嗎?”
“你們在這兒等他還有別的目的吧?”
“不瞞你說,是的。”
“那個東西好像叫沖天槊?”
“你怎麼知道?”
“自第四代魁拔被消滅後六百餘年,地界方面與天界在很多地方尋找這把戰器,至今卻沒有下落,天神方面能測定到魁拔出現在渦流島也是根據這個來的,只是天神也不知道那個戰器的位置在哪裡。”
“你們猜的不錯,就在渦流島上,不過位置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想讓他取下嗎?”
“當然。”
“行,我可以帶你們離開,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自廢脈門。”
“那還不如用戰場結束更快,”燃谷直接否定了遠浪的提議。
“行,既然如此,那可能要說對不起了。”
燃谷自然是猜到敵人的態度,這個結果與他想的不相上下,任何人都可能離開這兒,卻唯有他們不可以,燃谷也沒有想到天神居然去曲徑之中找魁拔了,不過他並不擔心這個問題的荒誕,他倒是擔心是不是他們在耍圈套。
蠻吉四人進入曲徑之中憑著他們所看到的當然難以找到魁拔,這次進入其中蠻吉是負責駕駛曲徑舟的,為了以防萬一遠浪還特意將秀秀分配在他們其中以做導航之用,與上次穿過曲徑不一樣,這次鏡心居然直接要求偏離曲徑出入的路線進行自由探索,她擔心的是這個曲徑是否與天界的曲徑相通,如果她的想法被驗證了那麼極有可能說明魁拔可以從這兒到達天界,那後果可是極其嚴重的,所以在這兒最好可以將魁拔找到消滅了,即不影響地界的妖俠,也可以避免魁拔追隨者的襲擾。
做為蠻吉當然不會允許鏡心拿著艦長最愛的曲徑艦進行這種純屬猜想的結論,敖江從進入曲徑之後就沒有再呆在船艙之中,他一直站在外面尋找魁拔的蹤影,他一隻手按在身上的光勢之上,另外一隻手防著從後面而來的敵人,不過這樣的戒備他都晨背對著其他人的,清玄鏡在鏡心的手上,她也在時刻關注著清玄鏡的動靜,時不時還將手拿上來往周國對一下以探測周圍是否有異常脈頻的變動,樸燁對於鏡心的工作並不是很關心,與他們這種嚴謹相比與秀秀玩遊戲才更有趣。
蠻吉看著外面的海景不斷重複著艦長教給他的海圖,以防止一不小心走迷路了,不過有空他也與樸燁聊聊那些地界有趣的東西。與鏡心不同樸燁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也許是她在地界呆的久了就染上了這種毛病,也許是他們根本就不擅長研究那些天界的理論文章,總之她就是與鏡心有極大的不同,雖然她有時也像鏡心一樣說此令人迷糊的話,但蠻吉總覺得與她在一起更自然一點。
本以為今天航行會安全的結束,卻沒有想到被鏡心的打擾竟衝進死亡空間中去,鏡心極度不認為蠻吉這種方法可以找到魁拔的蹤跡,按照她的想法就是在常規路線之外尋找,何況剛才也在裡面轉了好久清玄鏡連反應都沒有,這不免讓鏡心覺得有點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