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帝青璃一本正經的回了句：“斷片了，自然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雲小天：“……”
他明白了，099這胡說八道張嘴就來的本事，其實都是跟大佬學的吧？
是吧！
099兀自沒清醒過來，道：【可是大佬，我感覺我好像又忘記了好多事情，誒，我為什麼要說又，我以前還忘記過什麼嗎？】
帝青璃面不改色的繼續忽悠道：“嗯，斷片了就是這樣，過兩天就好。”
【哦……那好吧。】
099撓了撓小腦袋瓜，在雲小天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它竟然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然後轉頭傻乎乎的飛開，繼續玩它自己的去了。
就連它四周多了個光罩，都絲毫沒有察覺到。
雲小天忽然意識到一個很特殊的問題：“大佬，99的腦子不好使，是不是因為它其實一直都處於衰弱期？”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099的智商，跟它的能力不匹配。
都說小兒持金過鬧市，不動心思不是人。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也知道099與大佬是合作關系，有時候就會想，如果099繫結的不是大佬，而是其他人，會不會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但是按照099自己說，它以前也曾繫結過其他人，還不止一個。
這就說不過去了，總不能它每次運氣這麼好，繫結的不是絕世聖人，就是大佬這種壓根看不上它手裡那塊金的大人物吧？
“虛弱期？算是吧。”
帝青璃倒也沒有否認雲小天的這個說法，不過衰弱期是無法升級進階的，所以之前的099應該是被系統壓制了力量，迫使它智商下降，而非它本身力量衰弱所導致的。
至於現在嘛，那估計就是真的蠢透了。
不過即使如此，帝青璃也沒急著去處理這些系統的事，之前她透過099的系統檢查過，世界樹本身並沒有出現問題，那些發出求救訊號的小系統只是陷入了沉睡狀態，多半是跟099一樣被抽取了靈力。
沉睡了也好。
本來她也準備，這個小世界的任務結束後，就去收取一次惡氣，這麼久過去，想必那些小系統應該又積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