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大人,封魔煉獄的第三層已魔物已突破封印。請您跟我走,我等保證您的安全。
我是聖女,拜跪在我面前的,是這荒莽極地內的絕頂高手。我自幼被限制在他們的監管範圍內,毫無自由可言。
說實話我很厭煩,這種生活。作為聖女,每天我都要背【封魔大典】。
那裡面的五百二十式封魔舞、四百二十三條封魔法令、二百二十一座封魔法陣圖,我熟悉的是不能再熟悉了。即便如此,我每天都要跳上一跳、背上一背、畫上一畫。
在我的腦袋裡,【封魔大典】這本書怕是永遠都抹不去了。
今天,我沒有重複以往的生活。
他們說,今晚是血輪之夜。必須要趕在群魔湧出的時候把我送到祭壇。
封魔祭壇我是知道的,想進入哪裡得穿過一片束魂林。那是一片紅色的林子,在林子的裡面就是祭壇。
以前我去祭壇的時候,都是唱祝福詞。現在這些人告訴我,得唱封魔法令。
他們說,我沒畫制封魔法陣的天賦,便不對我保有幻想。說實話,我很生氣,但作為聖女我必須得大度。對,我沒有生氣。
路上,我感受到了環境氛圍的變化,以往溫暖柔和的空氣,現在也變的凌冽起來。
他們說,是魔物們突破了封印。我們,便加快了腳步。
到達祭壇的時候,他們讓我獨自開壇,我們後面好像來了一群魔物。他們,得幫我擋下。替我爭取,唱詞的時間。
“我以四神之聖女,於此開壇唱詞,以四百二十三條封魔法令為法言、言出必洙,法象相隨。”
念好詞後我便跳起了封魔舞,嗡~的,同往常一樣,祭壇發光了。但是,又不同往常,這次的光是紅光,紅的瘮人,紅的讓人發慌。
封魔舞,一旦跳起來,中途便不能停止。否則,便會失敗。若是那樣,還需重新跳。
往常的話,我跳兩三遍是沒問題的。但,今天,我卻異常疲憊。跳到三百八十一式的時候,我就快沒有體力了。我,拖著疲軟的身體,堅持跳了下去。
不知道是誰,在不停的向我投來‘西瓜’,那些西瓜各個長著人臉,有我熟悉的,有我不熟悉的。那些西瓜可能還是半熟的,投到祭壇上有的還會蹦出白色的瓜瓤。哦,更氣人的是可能還是壞的。它們聞起來,總有一股血腥味。
不知道什麼時候,祭壇下有誰一直說我跳的難看,讓我滾下去。
我實在不能容忍,先是說我沒畫封魔陣圖的天賦,又說我跳舞跳到不好。我非得,把它跳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跳的不好,祭壇下有許多醜陋不堪的人,面目猙獰,好像極其痛苦。嘿,讓你們嘲笑我!活該!
忽然之間,我好像脫離了我的身體。我,便看著我自己跳舞。直到,我的身體累倒在了祭壇。
我覺得,跳的挺好的,為什麼他們說我跳的不好呢?
我又看向了那些觀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觀眾竟然變成了各種各樣動物,直挺挺的躺在下面。天空中,好像飛走了一個什麼東西,我沒有在意。
現在,我要回我身體了。
咦?我怎麼回不去?為什麼?
我不得不陷入了沉思,我是誰?我在做什麼?
我彷彿看見了祭壇上,有無數的眼睛在瞪我。
哦,對了,我是聖女,我叫端木芸。
······
清晨的時候,夜雨凜便醒了,他做了一夜的夢,現在他的頭都快炸了。
“真是奇怪”夢的畫面在他腦海揮之不去,彷彿就像是他自己經歷的事一般。特別是那端木芸的臉,總覺讓他覺得十分熟悉。可,任憑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昨天,他都幹了什麼?一覺睡醒,他竟然對昨天發生的事有點模糊了。
“哦,對了,我幫智善追兔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