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鳳是你師父吧,是什麼時候被她們抓走的?”
慕清染看著南風珏問著。
“兩個月前。”
按照點色和璃香回來說的話,這個時間能對得上,在地牢地面聽到的那個重要人物,恐怕就是赤鳳。
“青璇和赤鳳兩個人離開鳳翎,她們遇到了你父皇,青璇成了皇妃,赤鳳隱姓埋名成梵隱,成了你的師父,朕說的不錯吧?”
慕清染淡淡的說著,看著南風意點頭,她放下酒杯,抬眸認真的看著南風意。
“知不知道她們是為什麼憤然離開鳳翎,可有跟你說過她們的往事?”
慕清染對當初赤鳳和青璇兩個人被抓進宮的事情耿耿於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南風珏的身上,只盼著他能說出一二。
南風珏搖了搖頭:“師父從來不提過往,恭妃與母妃不合,向來不會與我多說話,若不是看到了你的那副畫,我真不知道恭妃竟然是師父的姐姐。”
慕清染低著眉,似乎有些失落。
慕清染看著她,打量了她很久才微微的啟唇:“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問我?”
“問你什麼?”
慕清染淺笑著,沒等南風珏補充,她又繼續說道:“問你怎麼成了泫門掌門,問你為何縱容外人冒充你們為非作歹而無視?”
南風珏看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
“泫門掌門對朕來說又不是什麼大忌,就算是赤鳳和青璇當年留下話要將鳳翎皇室屠殺殆盡,可是對於朕來說,朕已經好好的長成,要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她們怎麼會容忍這麼久呢,更何況,那些事又不是泫門所為。”
慕清染說完這番話,起身走到了窗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朕來說,沒有什麼比你還重要了。”
就這麼一句話,南風珏緊張的手微微鬆開,看著慕清染的背影,他抿了抿嘴。
“就算你師命難違,想要朕的性命,你只管跟朕說一聲,等安頓好清歌,這條命你拿去便是,就當是朕為皇爺爺償還的。”
“染兒。”
南風珏起身,直接走到慕清染的身邊抱住了她,力度緊的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染兒,我並沒有這個想法,從來沒有過什麼師命。”
南風珏的下巴抵在慕清染的頭髮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朕絕不會讓你為難,只求你照顧好清歌,這鳳翎天下也好,玄門也好,朕都不在乎,你只管幫我照顧好清歌,護她一世安定。”
慕清染說完靠在南風珏的懷裡面,貼在他的胸口前,屏住了呼吸,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她走了。”
南風珏淡淡的說著。
慕清染還是靠在他的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慕清染從南風珏的懷裡起來,伸手就拔下他手裡的扳指。
“趕緊還給朕,這可是朕玄門掌門的扳指,可不能弄丟了,皇爺爺給朕的。”
慕清染說著就套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面。
南風珏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慕清染,颳了刮她的鼻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覺得她信了嗎?”
“咱們兩個演的這麼真能不信嘛,有了今天的這個戲,明日我們出發的時候,就等著上鉤吧。”
慕清染說著就一臉輕鬆回到椅子上坐下來,自顧自的喝著酒,突然間停下來滿臉猜疑的看著南風珏。
“你該不會真的是泫門掌門吧?”
“我只是攝政王,只是你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