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王琦風找來追殺她的人,扮成山匪的樣子那才是難對付。
這些在她眼裡,簡直像是小打小鬧。
王得文簡直被這操作震驚了。
還能這樣?
他都想好要與那些山匪一戰了!
不對,阿榕說要讓他們去把祁家攔截了,這,這個......
王得文糾結,他在窗邊問:“阿榕,你讓他們去找祁家的麻煩,是不是不太好啊?”
陳知許掀開窗簾,看著王得文,微笑著說:“王少爺,”
王得文應了一聲,抬頭看她。
陳知許懶得解釋,便客氣的說:“這是我們祁家的家事。”
王得文:“......”
因為是家事,所以他這個外人就別說嘴了。
王得文自覺補充了陳知許想說的話,蔫蔫的回了自己的牛車。
祁歲安小聲說:“姐,這樣說他會不會不高興?”
因為是弟弟,需要好好教導,陳知許便十分有耐心的說:“當一個人對你有意,但你卻不能給與回應的時候,你最好不要給他有希望,你可以對他保持客氣和尊重,但是你必須跟他劃清界限,”
陳知許用手在自己和祁歲安之間劃了一道:“涇渭分明,懂嗎?”
祁歲安表示不懂:“那為什麼錢長鋒就不能涇渭分明呢?”
陳知許:“......”
祁歲安皺眉:“姐你給他希望嗎?”
陳知許:“......”
她伸手揪了揪頭髮,沉默了一下,說:“他是恩人,恩人是不同的。”
祁歲安才不信。
祁家這次來州府的人,是祁劉氏,她以前經常配著丈夫過來,這次丈夫出事,不願出門,她便親自來了。
她的茶藝可一點不比祁老二差,能當祁家茶行的女主人,她確實有些本事。
她把祁歲枝也一併帶了出來。
因為在茶葉投毒的事,祁歲枝在縣城已經被孤立了。
以前跟她關係還行的那些人,最近根本不願意見她。
畢竟她名聲不好聽,若是跟她走太近,連累著那些少爺小姐都要被長輩們說閒話。
祁歲枝在牛車裡,扯著手帕問:“娘,你確定祁歲榕這次去不了州府嗎?她比我們先走,現在估計都快到了。”
祁劉氏說:“就算她能去州府,肯定也不會順利的,娘打聽過了,她這次就只請了三個鏢師。”
她讓人去找的山匪,可是有十二個呢。
這事她沒有親自出面,她做事要比自己的女兒謹慎的多,為了不被查出來,她讓自己院裡的一個丫鬟走的關係,找了州府附近村裡的親戚,上山找的山匪。
十二個對付三個鏢師,不管怎麼說,肯定也能給他們製造不少的麻煩了。
混亂中,說不定會受傷,帶去茶葉會受損什麼的,就算‘祁歲榕’最後去了州府,也未必能參加的了茶會。
她可是花了一百兩銀子找的人!
祁歲枝對自己的母親那是完全相信的,這種信任一直到她們的牛車在半路上被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