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些千金貴女,不是最忌諱這些地方的嗎?
賢王饒有興致的說:“她若是敢進來,我就見她一面。”
護衛便立即下去了。
祁歲榕怎麼會不敢進去?
不敢進去她又怎麼會在門口等兩個時辰?
賢王還是太小看她了!
護衛剛說完,她立即就進去了,都沒有意思意思猶豫一下,在場的護衛們都愣了。
祁歲榕在護衛的帶領下,上了二樓雅間,開啟門,祁歲榕就看到裝修精緻的包廂裡面,隔著屏風,裡面有個人坐在那喝酒。
身影透過刺繡屏風,隱約可見那人靠在窗邊,長長的黑髮披在肩上,兩個美貌女子在一邊彈琴,曲調清幽。
原來大名鼎鼎的賢王喜歡聽小曲。
祁歲榕站在那,還沒說話。
就聽見屏風內的那個男人,慢悠悠的開口問:“會彈曲麼?”
真是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句話!
若是真正的陳知許站在這,可能要被他這句話氣哭。
當然,真正的陳知許壓根就不會幹出攔賢王車駕,又跟著進來紅袖樓這種事。
祁歲榕站在那,十分實誠的說:“不會。”
眾護衛:“......”
彈小曲的兩個美貌女子,聽到她這樣回話,嚇的手抖了一下,音都顫了。
賢王倒是沒什麼表情,他慢慢把手裡的茶杯放到桌上,捏了一下手指,說:“那你會什麼?唱歌會麼?”
祁歲榕心虛的捏了下衣角:“不會。”
她是真的不會,什麼都不會。
總之千金貴女們會的玩意她都不會。
但真正的陳知許肯定是會的,完了,這個賢王殿下該不會以為她在騙他吧?
“王爺,”祁歲榕決定先開口表明來意:“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放過我們陳家的。”
賢王冷笑了一聲,道:“憑什麼?”
祁歲榕道:“我們陳家從今往後便效忠於你,我們在南方的勢利,都可以為你所用。”
她這話一出,賢王倒是沉默了一下。
他不信祁歲榕說的這些話,畢竟這麼大的事,陳家不可能讓一個女子做主,文安伯如果考慮清楚了,肯定會親自來找他。
而他之所以沒有把陳家父子弄死,只是想要他們的一條腿,也是想著逼迫他們一把,讓他們即使不效忠賢王,卻也不敢與他做對。
賢王臉色冷了下來,一個女人罷了,他懶得對付。
便對護衛說:“把她仍出去。”
祁歲榕:“???”
眼看著護衛向她走來,她著急了:“王爺,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賢王便道:“你先把靖寧侯府的事處理乾淨了,再來找我。”
只要文安伯府一日與靖寧侯府是親家,他就不可能相信文安伯府的人。
哪怕文安伯府在南方的勢利,對他來說確實十分有用。
祁歲榕一聽這話,立即振奮起來:“這簡單,我明日就可以解決了。”
賢王轉頭,看了屏風外的女子一眼,心想果然是不諳世事的大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