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楚熙玥將阿細抬起背在楊墨的背上,一行人朝著四周望去,楊墨望了望廟宇之內,在那裡頭似乎還是有些蹊蹺,少年便說道,“這件事,我也很納悶...”
“你納悶什麼?”楚熙玥轉過頭看向楊墨說道。
“莫名其妙的事情,一定要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楊墨如是回應道。
谷藍忌楚熙玥相互打了個眼,三人便再度默契的進入了廟宇,讓楊墨覺得稀奇的是,方才那道人影,谷藍忌似乎沒有印象,楚熙玥好像也沒有。為了確保是不是自己所認識的某個人,楊墨問道一旁的楚熙玥,“你剛剛記得是誰救了你嗎?”
少女有些不知所以,接著說道,“我不知道,那個人身上的氣脈將我吞噬後,我就昏迷了。”
楚熙玥被那席捲而來的氣脈淹沒後就暈了過去,不會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楊墨還是有些愣支,一邊走時一邊思考著方才自己看見的那人影是怎麼一回事。
幾人踏過廟宇的內殿,在那大殿中央的陣法已經暗淡了去,似乎這上頭原本的黑霧也一併消沒了,只剩下一陣詭異的陣符,三人再度走上前去,只在陣中看見類似乾涸的印跡。
楊墨走上前去,那陣中的印跡似乎被烙燒過一般的儀式,在搞清楚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是從何而來之前,楚熙玥谷藍忌二人皆不大清楚這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你找找看劍籍上有沒有...”楊墨說道,谷藍忌有些不知所以,劍籍是記載劍法劍術的,怎麼可能會有關於這種陣法的相關描述。
“不太可能,這是劍籍...”谷藍忌說道,可楊墨似有些倔強,愣是要谷藍忌去翻找,“你找找看,說不定有呢。”
“行吧…”谷藍忌喲不過楊墨,在一旁的楚熙玥隨身帶著的包袱裡將劍籍拿了出。
無奈,沒有人看得懂這些奇怪類似儀式一樣的東西,谷藍忌也只好是翻劍籍,少年席地而坐,在一旁翻找了起,楊墨見狀也無奈何,現如今阿細被自己所震傷,要讓一個十四歲的虛弱女孩來解密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半晌後,楊墨已經在那圓桌大小的陣法觀察了數十分鐘,谷藍忌也翻找到了關於這種不規則圖形的陣法相關記述,少年靠向楊墨,一隻手拖著劍籍走向楊墨,少年的神色似有些好奇又有一些對於未知的恐懼。
谷藍忌端著書本緩緩靠近楊墨的身旁,不一會便在陣法上發現了與劍籍相吻合的圖案,谷藍忌仔細看了一眼,圖案上的符號與書籍上的完全對的上。
少年細看了一霎後立即愣神了住,不時後脊發涼了起來,楊墨見谷藍忌畏首畏尾的模樣,一時間好奇這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看到什麼了?”楊墨問道。
谷藍忌將那一頁記載著符文的敘述翻給楊墨,少年靠在一旁看到了書上的內容,“山海禁術——傀儡術”楊墨隨即便在那標題下的陣法圖案找到了相符合的圖形,少年一時之間仔細的觀測著,可書上的記錄似乎只記到一半便沒了下文。
“這是什麼,這陣法上還有的符號呢?”楊墨看遍了兩頁紙,谷藍忌在一旁翻閱了兩頁愣是沒能找到陣法上有關於殘缺符文的記錄,楚熙玥探過頭來,也並未有看懂大殿中央那陣上無記載的符文。
“這六個符文,書上沒有,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宿主召喚傀儡用的一個陣法。”谷藍忌說道,楊墨自然也是懂得的,只是這一方寫著山海禁術一欄的記載似乎並不完全,有關宿主的介紹也都沒有。
“這上面還有一個警戒,宿主與制傀祭。”
“這是什麼意思?”楊墨問道。
谷藍忌繼續閱覽著有關制傀祭的記載,雖然沒有宿主的記錄,但是這一面關於制傀祭的作用反倒是寫的清清楚楚。
“傀儡術必須有一個或多個的借祭人,當傀儡制陣時必須有借祭人所祭出的部分氣脈才能夠完成儀式,而且有很強的副作用,傀儡術本身就是以宿主為主,透過間接吸食借祭人的氣脈從而達到更強,且會反噬借祭人的氣脈,因此是為禁術。”谷藍忌看著書面說道。
楊墨在一旁則是聽的有些蹊蹺,“這個禁術既然會有這麼強的反噬,為什麼會出現在書裡?”
“別急接著和我往下看...”谷藍忌說道。
“由於傀儡術的初衷是幫助較弱的劍客或是氣脈修行者,因此一開始借祭人並不叫做借祭,而是叫做同黨,由多個同黨分別透過此陣法來幫助較弱的一方達到修煉平衡為目的,只是這之後由於此陣有心法不完善的缺陷,因此同黨會被過度索取,導致同黨的氣脈被原本較弱一方吸食殆盡,最終可引發出同黨傀儡,傀儡會反噬人的氣脈從而間接強大宿主自身,故稱為傀儡術。
其反噬作用極大,一旦宿主陷入反噬當中會無限索取任意人的氣脈,以至最終自身無法承受死亡,宿主愈強,則死亡後帶來的毀滅性災難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