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懷柔都所為不同,這鬼剎都內普通人極難進入。必須以某種秘法穿行而入連震亦是。而這都城之內皆是一尊尊極恐怖的鬼像,雖然在楚熙玥的身上貼粘了羅剎顯像。但若是真出了些什麼事,怕是趕不回去。
“這鬼剎都似險象環生,楊兄還請謹慎。”
谷藍忌盯著這偌大個鬼都邊境,一個個如同鬼魅一般的魂魄遊蕩在荒野之上。寸草不生如同死寂一般。
劇烈的聲響在三人的周圍爆炸開來,一尊石像從眾人眼前緩緩升起,周遭的石塵被這響聲震動著,雕像上赫然寫著血魔劍尊四字。
楊墨揹著奕天靠近了這偌大個雕像前,石像上的人臉如夜叉般,不可言喻。
“這玩意是什麼東西...神神叨叨。”
只見這石像剎那間睜開了雙目,那血紅的眼死盯著楊墨奕天二人。一道石掌緩緩鬆動朝著楊墨拍去,一瞬間到了楊墨的面孔前。
楊墨在這霎然間預感到了不對勁,只輕身一側躲了開來,那巨像的手撲了個空打在不遠處的石井上。可這雕塑似乎只追著楊墨二人,倒是對谷藍忌沒有絲毫威脅。
“你特麼別隻追小爺啊,我又沒得罪你第一次見面別這樣唉!”
雕像的巨掌瞬間拋向上空分裂開來,石礫如萬劍穿心般跟隨著楊墨,少年在這一霎間雙目金紅,在地面上抵住了腳尖,一隻手從奕天身上迅速轉向抽出諸神劍。一道金光如網罩般怦然頂住了這石礫。
石像的進攻轉而更加凌厲,從那沉悶的空氣中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交出恕魔劍,否則我定讓你二人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陣聲音極為恐怖,分貝如山河氣蕩顯化在空氣中傳出,那巨像竟一剎分裂成了一圈圍住了楊墨。
楊墨一隻手抵著這巨像猛烈的砸擊,另一隻手託著奕天。誅神劍在這一刻被紫氣運轉著飛速圍繞在楊墨身旁。
“楊墨兄!小心!”谷藍忌看著那被死死圍在圈中的楊墨突然便閃出了一群黑影魂魄朝那困獸之境源源不斷飄去。
少年將一股紫氣從手掌聚集,奕天身後的恕魔與誅神劍似感應到了般瞬間飛出,只見一道紫氣、一道金光、一道紅焰纏繞在一起,那兩把天字與盤石劍在光束中旋轉著。
一股巨能泵向四周,那石像剎那間崩裂如碎屑。一陣勁氣蕩向四周,那些黑影一瞬間魂飛魄散。楊墨將勁氣收起,一躍跳出。
不過這時,這石像似不死般重組了起來,那地上的碎屑一霎飄在周圍重新黏連在一起。
“臥槽...毀不掉的嗎?”
那石像重新發動了猛攻,楊墨不停的躲閃於四周。若是再這樣耗下去,可不太妙。谷藍忌也沒閒著,在那石像的周遭找尋著漏洞。
一剎間,一礫石劃過了谷藍忌的手臂一滴滴鮮血滴落在那石像腳下,谷藍忌仔細觀察著。似乎這巨像懼血一般被鮮血滴過的地方瞬間毀壞。
“楊墨兄!快!這石像懼血!”
被繞在中心的楊墨聽到了谷藍忌的叫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氣運到那石像的周遭。那鮮血滴落在石像上,爆碎的石礫震向四周。
中間一團黑色人影緩緩出現,這是鬼剎魔尊的顯像之精,楊墨只盯著這團黑影如電光火石閃到自己眼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氣息。一雙腥紅的雙目突然睜開。
“這是鬼剎魔尊的分魄,你要小心我之前從他這奪走了恕魔劍,如今又重返了鬼剎都...”奕天靠在楊墨的背上,氣息虛弱的說道。
“你的破事怎麼就這麼多的,我特麼煩死了。”
兩人說話這一時刻只見這團黑影如旋般死死跟圍著楊墨,一道空間裂痕瞬間散開谷藍忌緊接著跳入那裂痕之中。
一個人影從這撕裂的空間緩緩走出,那男人正穿著一卷黑色長袍,瞳孔正黑壓壓的閃著一團煙霧。那正是血尊劍魔,亦被稱做鬼剎魔尊。
男人步伐如似水滴般陰森的輕走向楊墨,“你的血,讓本座甚是想念啊。”男人瞳孔中的紫色煙霧緩緩散了去,一雙極鬼魅的青色瞳孔正打探著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