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怎麼說?”
聞仲聞聲一怔,錯愕的看著帝辛,不明白他怎麼下了這樣的鈞令。
“這河中的水有古怪,陰陽不調,若是服用的話,哪怕是男子,也會胎動有孕!”帝辛輕笑一聲,平靜解釋道:“至於斥候被抓,也很簡單,此地喚作西梁女國,國中皆是女子,沒有男子,你派出去的斥候是男子,與她們不同,自然被抓被困。”
聞仲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看著帝辛。
男子飲用河水也會胎動有孕!
滿國上下,皆為女子!
這樣的話,如果不是從帝辛口中說出來的,只怕他都要以為這是天方夜譚。
而且令他不解的是,帝辛是如何知曉的這些?
“我掌控天道,天道感應,自然什麼都瞞不過我的感知。”帝辛笑著擺了擺手,然後道:“西梁女國也不算是險惡之地,令士卒們沿河紮營,再派人前去西梁女國,知會他們一聲,便說是大商皇帝率軍抵達。”
“喏。”聞仲聞聲,立刻雙手抱拳恭敬稱是,很快便安排了下去。
玄鳳軍中,令行禁止,有帝辛這鈞令,一應士卒自然是老老實實的在河畔安營紮寨,不去觸碰子母河河水分毫。
同一時間,聞仲也派出使者,去往了西梁女國,知會國中之人。
不大一會兒工夫,便有西梁女國派出的使臣抵達,不僅如此,更帶來了玄鳳軍的那名斥候。
只是,一看到那名斥候,所有的玄鳳軍士卒盡皆傻眼。
只見,不久前還體型瘦削如猴的那名玄鳳軍斥候,此時此刻,竟是大腹便便,雙手捧著肚子,走路一搖一擺,齜牙咧嘴,看上去痛苦到了極點。
這一幕,看的那些原本對子母河河水好奇無比的玄鳳軍士卒,一陣膽寒。
尤其是說了一路溢美之詞,口乾舌燥,早想衝到子母河中打壺水燒開,放涼後喝個痛快的王二小,更是臉都嚇白了,不敢想象,他若是挺著個這樣的大肚子,該是怎樣的畫面。
“臣文慧,參見大商皇帝陛下!”
與此同時,那兩名西梁女國的使者也被帶到了帝辛面前,領頭的女使者向他恭敬施禮道。
“無須多禮。”帝辛隨意擺手後,望著領頭那名面容姣好,但全身上下肌肉將裙裾撐的高高鼓起,胳膊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站人,儼然一幅金剛芭比模樣的女使者,輕笑一聲,道:“西梁女國也篤信梵教嗎?”
“西梁女國上下,皆信仰梵教。”文慧點了點頭,恭敬一聲,但有些忐忑道:“只是,我們的信仰,與他處又有不同,我們只是相信梵教的慈悲教義,有事時拜一拜,無事時,那個……那個……”
有事了在燒香拜佛,無事了就高高掛起,偶爾念兩聲佛號……
帝辛聽到文慧這話,哪裡還能不明白西梁女國對梵教的信仰是怎麼回事兒,不由得輕笑起來。
西梁女國對梵教的信仰,倒是與後世不少所謂的信教者有些相似。
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日日吃齋唸佛,求告哀求,那才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陛下若是不相信,便請去城中一看!我家女王也想見一見陛下。”
而在這時,文慧還以為帝辛不相信她的話,急忙更見恭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