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是他們想太多了,褚陽宗的弟子不是沒有什麼好勝心,只是蘇若行事早已不得人心,在大家心裡也並不想讓她代表本宗,故而決賽是她和謝今歌的時候,大家其實幾乎沒有什麼立場。
而葉宏闊和華翰道君的心思就更好猜了,他們心裡挺期待賀履柏和虞朵的出場的,結果賀履柏那個臭小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所以只能算棄權了,而虞朵,如今算殘疾人了,又沒得指望,所以這次證劍大賽,他們純欣賞角度看,順便等著場上選手使用特製的白劍能儘可能地吸收一些劍氣和劍意。
葉宏闊這邊剛剛宣佈完結果,眼神看向了執法長老那邊,只見其中兩名出來了,一頓施術,恢復了武臺,另外幾名往後退去,尋找地動的原因去了。
葉宏闊心裡暗暗希望不要是戮天塔下出了什麼事,臉上依舊微笑著。
證劍大賽就在蘇若的昏迷之中落下帷幕,謝今歌因為贏得比賽顯得很是激動,她還以為自己那招泰山壓頂會引來非議,誰料葉宏闊並未計較,心底忍不住洋溢位一股崇拜來。
在她看來,蘇若是個十足的小人,說話小人,用反光刺激她然後偷襲是小人,趁武臺塌陷偷襲更是小人,所以自己那一下也只是義憤之下的報復舉動,就算兩宗關係鬧僵,自己要挨罰她也要出口氣,誰知什麼事都沒發生,自己還贏了證劍大賽。
她臉紅紅的,被人引到另一邊臺上去,接受大家的誇獎。
另一頭,比賽用的白劍也通通被收攏來,放置在了特殊的陣法之中,華翰道君更是請出了劍石,抽取了其中的諸多劍氣,注入陣法之中。
葉宏闊點了點頭,看向三宗長老,“還請諸位長老同我一起啟陣!”
他們三人點了點頭,起身來到葉宏闊身邊,以劍指注入靈氣,發出一道道劍氣。
只見那劍氣沒入陣中便消失了,但整個白霧愈發濃重,像個罩子一樣。
三人心中都納罕不已,這什麼玩意兒,怎麼還沒反應。
不過歷來證劍大賽都是如此,似乎啟陣也是一次宗派裡的比較,於是他們也暗暗鼓勁。
於是那白色霧氣罩子被緩緩掀起來,葉宏闊是其中修為最高的,他那邊罩子掀開速度也就更快。
見此情形,其他三人更加使勁,左右手齊齊出動,只希望自己不要是吊車尾的那個。
於是集齊四人劍氣之力,那白罩子被掀開,白氣四起,中間赫然一把寶氣氳然的白玉小劍。
三宗長老都暗自擦汗,雖沒比過葉宏闊,但總算都是速度一樣的,沒有落個最後,也不算丟人。
葉宏闊伸手招來玉劍,遞給了謝今歌,嘴裡還誇獎道,“後生可畏啊!”
華翰道君也連連點頭,“看來下一屆證劍大賽要在焚月宗舉辦了啊,屆時,我們定要帶回這天諭劍!”他說的氣勢十足,目光更是死死盯著那柄白玉劍,表達了十足的重視。
接過這所謂天諭劍的謝今歌忽然覺得手中沉重了起來,她握緊了玉劍,拱手嚴肅道,“焚月宗定將全力以赴,收好天諭劍!”
這便是宣戰了,焚月宗長老更是嚴肅以待起來,看的其他兩宗長老一陣眼饞,用斥責的眼神看著自己帶來的弟子。
而臺下褚陽宗弟子彷彿也受到感染,都戰意昂揚起來。
更有人小聲嘀咕,“要是虞朵腿沒事的話,她來參加此賽,定不會弄丟天諭劍。”
“是啊是啊!”
“我聽說虞朵從爐渣場下救回來的時候,雙腿盡失,還是後來宗主憐惜,替她想辦法補了條腿,這才還能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