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攤手頗為無奈,“這…我也很無辜啊,我同她師兄徐煜一見如故,一起喝酒拜把子,偏她那時候突然出來,在帳下看我,當時月圓,我沒忍住就……”
虞朵繼續補刀,“挑了人下巴,然後說了些不合時宜的話?”
白律赫垂頭喪氣,“哪想到酒醒之後,她就非要嫁給我不可,我說了,嫁娶一應之事須得向師門稟告,她就上手打了。哎,這女子不能這樣喊打喊殺的,還是得……”說到一半,接到一個白眼,趕緊收回了這句話,“啊不是,怪我怪我,我知道了。不然不會連累姑娘靈石都沒了,還得陪我在這靈舟的偏房裡受苦。要是當時不調戲那萬喜兒,我就能光明正大和他們虛音十三谷的人一起上靈舟了啊。”說罷他連連搖頭。
虞朵卻露出了見鬼的表情,“那萬喜兒還是虛音十三谷的人?”
這傻子呆呆點了頭,氣的她只想捶爆他狗頭,“那你還敢在他們面前玩這個什麼冒名頂替的把戲!要被發現,我們豈不是完蛋!你昨天調戲萬喜兒,剛剛靈舟上還對那個什麼大師姐動手動腳,色膽包天!我的老天,我怎麼會跟你這種人做了同謀!”
白律赫剛要解釋,卻聽見有人敲門,“師兄,師兄你在嗎?”
兩人噤聲,虞朵眼睛瞪大了看著他,無聲道,“我沒聽錯的話,這是那個萬喜兒是不是?”
某人點頭,“對呀,我冒充的就是她師兄,我那拜把子兄弟徐煜。”
“他攤上你這麼個兄弟可真是倒黴,所以他去哪兒了?”
“昨晚喝了酒,我偷聽到他給他大師姐表白被拒,然後喝多了跑出去了。”
“所以剛剛甲板上,你說的……”
“是他昨晚說過的話。”
“兄弟,你真的是個狠人。”
“我可以理解成誇獎嗎?”
“可以,希望這場混完之後,我可以不用再見到你。”
“不用這麼無情吧?”
門外敲門聲終於停止,那萬喜兒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師兄該不會是喝多了暈過去了吧?”
這時,邊上另外一個男聲道,“小師妹,要不要我撞開這門?”
門內兩人一下傻眼了,虞朵趕緊摸到身上那玉簡,不知道怎麼使,趕緊遞給白律赫,他伸手在玉簡上一按,房內一股透明能量亮起,禁制開啟了。
“師兄在裡面!”那萬喜兒驚喜道。
白律赫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都走開,別來打攪我。”別說,他這喝醉的腔調裝的還挺像。
萬喜兒那邊卻道,“師兄,我就走,只是有一件事想問你,剛才有人說見過一個拿著摺扇的人上靈舟來,定是那白律赫,你可曾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