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
沒顧及蘇心澄在旁邊，何茹快步過去，瞧到被蘇凝欺負得這麼可憐的喬以沫，她的眼淚掉了出來。
“何阿姨！”
何茹過來，喬以沫委屈得也哭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何茹還是多問了句。
“是姐姐。”
喬以沫是真的委屈了，回答的時候，眼淚唰唰唰掉得何茹心疼極了。
“蘇凝，這個賤人！”
何茹一想到蘇凝對沫沫做的事情，她沒控制住自己，咬著牙當著蘇心澄的面惡狠狠地罵道。
蘇心澄聽到“賤人”兩個字，臉色變了變，蘇凝到底是她生的女兒。
“凝凝是做得不對……”
蘇心澄淡著聲音問蘇凝說話時，生氣中的何茹鬆開喬以沫，把話搶了過來，“蘇心澄，你有把沫沫當作女兒嗎？”
“看著她這麼被蘇凝欺負，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沒用的東西！連沫沫都保護不了。
本來還在生氣何茹罵蘇凝“賤人”的蘇心澄，被何茹一質問，心裡有些愧疚。
“何阿姨。”
喬以沫適時地為蘇心澄說話，“是姐姐的錯，不怪媽媽。”
“媽媽她一直對我很好。”
“沫沫。”
蘇心澄聽到喬以沫維護自己，歉疚地說道，“是媽媽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我會讓她和你道歉的。”
她想到蘇凝，想到和自己整日作對的女兒，心裡又恨又惱火。
道歉？
何茹聽到蘇心澄這兩個字，譏諷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