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啞啞的男人嗓音響起。
武玲瓏心頭一動，緩緩轉過身，怔怔的看著他：“你是說以前？”
慕容元寒對上她的眼睛，輕輕點頭：“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沒有仔細的去了解過她，因為她是武家之女，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沒有耐心，她一直都說喜歡他，他也許相信過，可卻是嗤之以鼻。
這次他更是用卑鄙的手段算計了她，讓她失去了一個孩子。
是他的錯，他該彌補，雖然他有語凝了，可是對她……
“你是不是終於發現我的好了？”
武玲瓏一把坐起身，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她的心頭突突的跳，這一刻，她好像忘記了悲傷，忘記了痛苦，只想聽到她最想聽到的那個答案。
她等了好多年，就為了等待這一刻。
慕容元寒看著她眼裡的明亮和希冀，沉默了一會，過了一會，他開口：“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會對她好？是像對沈語凝那樣對她嗎？
他喜歡她了？
“我不要你的愧疚！”
她知道怎樣能留住他，可是這一刻她卻不想那麼做。
慕容元寒一愣，看著她的倔強和期待，那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嚥了下去，他道：“不是愧疚。”
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他既然八抬大轎將她娶進門，不管是不是他自願的，她已經成了他的妻，這是事實，他應該好好對她的。
“當真？”
武玲瓏眼裡霎時染上了光彩，她以為，他願意對她好，如果不是出於愧疚，那肯定是真的有點喜歡她了。
她甚至在想，這些日子他做的那些，還有那個時候他給她休書，讓她離開……
“真的。”
慕容元寒看著她衣衫單薄，微微皺了下眉，拉過被子裹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