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女人或許曾經想過,卻看了報仇後那女人的慘狀再也沒有勇氣抓起那把兇器。她們似乎還有家人存活在村子裡,並沒有像剛才死去的她那樣已經只剩最後一人。
“你們滾,都給我們滾,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其中一位似乎終於說出了決定,喊出了這些話時候都已經泣不成聲。或許是看清了那位同伴的選擇,選擇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這群已經喪膽的盜匪如蒙大赦,卻依然不敢亂動”看著站在寨門口的三位忍者大人,彷彿狗一般繼續哀求著。
......
繩樹掙扎著,厭惡的走開了。
日差看了看這個選擇走開的少年,他不知道鳴人是否曾經也有過這樣的選擇,至少自己一直沒有看到。最後,拉起了美琴的顫抖的手也走開了。
然後那群人似乎真的變成了狗般,稀里嘩啦一窩瘋的四腳並用連滾帶爬瘋叫哀嚎著,跑了。比護送日差他們來時的那個嚮導,跑的更快!!
結束了?
從始至終日差都沒有解除白眼。他怕、他怕眼前的白色突然變成紅的黃的黑的,然後如同美琴和繩樹那樣。三人小隊在此前至少要有一個保持清醒的,直到眼前的那窩盜匪連滾帶爬般消失在眼前之後才解除了眼前萬物皆白的白眼,強忍著讓自己一個個看下去。
......
稍續清理。
身後七個擠在一起的婦人,或許是情緒平復後開始後悔了起來“怨恨自己三人沒有殺了那些人”這一刻竟然離忍者小隊遠遠地站著,嫉恨的看著。
日差狠狠的瞪回去她們的目光,她們一直將自己三人當做殺人不眨眼的忍者。卻沒有想過忍者也只是如同他們自己的孩子般大。此時的日差並不知道自己回瞪她們嫉恨的眼神同樣的暴虐,或許是殺過人了,此時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身後的美琴輕輕的拽了拽日差的衣袖,讓氣息突然變得暴躁的日差變得少許安寧。
“繩樹,燒了這裡吧”深吸了幾口氣,恢復平靜的日差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後開口說道。
當所有人走出此地的時候,或許是為了宣洩心中的躁動,玩水的繩樹第一次玩起了火卻依然嫻熟。暴虐的火果然比溫柔的水來的更猛烈,哪怕不會火遁的人也可以引發出一場無法控制的火災。
“轟~~”在火焰中倒塌的建築伴隨著悲鳴的哭泣聲,燃燒著祭奠著整個村子的痛。煙燻直達天際,此時遠方的窮之村應該也能夠看見。是高興,還是哭泣?
看著面前的火光,每個人心裡都在想著什麼。美琴緊緊的站在日差和繩樹中間,三人的第一個任務似乎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完了吧?
沒有。
“呃啊~~~!!!!”遠方的森林中傳出了死亡前悽慘的哀嚎,伴隨著飛鳥的驚起。
眾人轉身,被今天發生的事情震撼到內心的三人連忙向聲源處望去。哪裡森林密集道路曲折,正是前來此處的地方。
白眼,不得不再次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