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風儀悅,我喚你清姐,你喚我胖風就行。爺爺說我生得胖又喜歡吃不喚胖風可惜了!至於你說救命的什麼的就不用了,我身生醫學世家,救生扶傷是天職,你不用放於心上的!至於要感謝這還是要的,你要學會做一種菜給我吃,這就是我的診費,不貴但麻煩就是了。所以你隨便什麼都行,我不太挑嘴的。”風儀悅見顧清幽臉頰通紅誤以為是太過於緊張和窘迫故出言寬慰其道。她的話是無心之言不知這卻是造就了天下一個隱形的神廚。顧清幽的廚藝天下少有,很少有人知,但是離音是其中之一,於是就有了兩個隱形神廚。
“峰主,您老就快些收拾東西回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您就走吧!”門外是在此處的負責人孔繁進門後開始求起了風儀悅,原來風儀悅為了救人將孔繁府中所有的名貴藥材拿來為顧清幽治病,不僅如此因為風儀悅來時未隨身帶針灸包,而風府的灸法之針又是特製的,於是孔繁家的祖傳金針也被人給貢獻了出來。孔繁現在是受不了了,聽到受傷的人醒後孔繁立馬進門來求道,反正他知道他這樣風儀悅也不會怪他。
“繁叔,你這麼小氣做甚。走走走,和我出去下,我要出去買些衣服來給清姐穿!”顧清幽這幾日因為昏迷中而風儀悅又是在忙著要救顧清幽的事,所以這衣服可還是孔繁用雲錦新做的,所以醒了就要重新再買衣服了。
顧清幽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小粉糰子跳著出了門,一直走到門口逆光處,她想再要去看什麼時,猛的一回神卻什麼都不見了,她望著那道漸遠漸小的小身影從此心中就烙下了一個身影,她也漸漸的喜歡了女子,天亮了,顧清幽睜開了眼,她坐起身習慣性看向了門口……
“老頭,昨日清姐來尋你說了什麼?”風儀悅清晨起身後在院子中閒適的走著,似想起什麼問離音道。
“也沒什麼,只是告訴我她要去收拾其它兩教了,讓我好好護著你。”離音隱瞞了後面的話,傻悅不該知道。
風儀悅知道離音有事相瞞,但是她卻不願去深究,因為她清楚自己現在是個孕婦,幾斤幾兩自己還是可以拎得清楚的,有些事她不參與就未必是害了她,有所得有所不得,再退一步說她就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一又不能出什麼力,二又不可以出智,到頭來她依舊還是這個樣子,那倒不如到最後知道一個結果,管的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我昨夜夢到了我和清姐兩人初見的模樣了,清姐她還是那個老樣子,在夢中的清姐要比現實中的可愛多了,因為夢中的清姐她從來都是傻呆呆的,很是可愛。”風儀悅摸著自己的大肚皮,在心中默默感嘆著時光的飛逝和消散。
“哦,那不知娘子寶貝做夢可有夢見到為夫呢?”離音遞給風儀悅幾顆把玩的珠子,讓她玩耍,因為風儀悅懷孕後就很喜歡玩這樣的東西。
“你嗎?老頭說實話,我想大概是你太過於特殊了,所以以至於我一做夢就從未見過你。”風儀悅繃著臉十分嚴肅的說道。
“娘子寶貝莫不是覺得自己太過於舒坦了?”離大仙聞言果真向風儀悅發出了危險的訊號,看得風儀悅心中一陣發怵。
“老頭你要消消氣,消消氣,你說說你怎麼可以生氣呢?由其是對你家娘子寶貝是不是。”風儀悅話音未落就開始向前跑了起來,因為她知道下場所以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離音見風儀悅慢慢悠悠的跑立馬用輕功追上了風儀悅並將其緩緩抱於懷中,瞪了風儀悅一眼道:“今後若是再在孕中跑,那麼你今後就不用再去走路了。”離音說完還不忘檢查了一下風儀悅。他很巧妙的掩飾了他剛才見風儀悅跑時的心慌,離音當時看見風儀悅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哎――姑娘、姑爺可真恩愛,那什麼雅臣你也學習著,你看看你身沒二兩肉的嬌弱勁,也難怪柳柳會變心了。”夏畫和其他人躲在房頂上看院中的情景,見此夏畫看著雅臣一臉的不順眼,她認為雅臣太磨嘰,太過於矯情,所以夏畫是十分不喜雅臣
雅臣也是冤得可以了,他的功夫也算得上上乘,只是因為其習慣是用扇子,所以他才看起來十分“虛弱”。
“我說你們好歹幫我想想辦法呀!柳柳現在因為那個牛丘天天躲人,你們能別這麼的損嗎?”雅臣對著眾人嘆氣不已。
“我認為吧,對牛丘要採取懷柔的政策,要以柔來對待,要努力那什麼來著――”夏畫開始了對雅臣的淳淳教誨道。
“那什麼應該是化干戈為玉帛,兩人要和平相處,反正你最後也未必能得到柳柳。”冬語和夏畫在一起時間長了,一準猜出了夏畫的意思。
“不對呀!這麼來說那泓雨可不是沒有人嫁了?”阿秋欲趁機試探一番泓雨故而開口故作驚訝道。
“泓雨不急,可是我家姐姐急呀!哎――雅臣,要不你當個小紅郎去離華那兒探探口風。”夏畫這時被阿秋這麼一戲弄泓雨,才想起了自家姐姐還在閨中,還是二次待閨所以這時才想起了雅臣。至於泓雨壓根是不可能去問的。
“我說你們有想好要在姑娘生孩子時送什麼賀禮嗎?”好吧,冬語的思維已跳到了風儀悅身上。
“哎――你們說尊上這次會有幾個情敵?已經有三個了,不知道後面還會不會繼續出現……”阿秋被薰陶的也開啟了八卦模式。
“所以你們沒有一句能搭得上的。”泓雨涼涼的做了一個總結。可不是嘛!從頭至尾眾人的思維都不在一個地方。
雅臣怒了,用手捏碎了一片十分可憐無辜的瓦片,然後瓦片粉身碎骨隨風而逝,然後十分氣惱道:“什麼玩意!老子要媳婦兒!”
媚柳在眾人身後的一棵樹上聽著看著幾人的對話與動作笑了,目光在雅臣身上停留了一會。聽到牛丘來尋自己的聲音後則是幽幽嘆了口氣,起身輕點幾下走了,她已經明確拒絕了牛丘,他想不開幹她何事?樹枝未動葉飄颯,都在訴說著人已離去。
牛丘趕到樹下後抬頭並未看到什麼,但是他剛剛憑直覺感到有人在誰知卻不見人。不得不說在山中生長的有一種直覺叫狼的直覺。牛丘看了周圍未見到人聽到了遠方傳來的笑聲,抬頭見雅臣一眾人,牛丘呆了呆翻身已到了幾人面前撓了撓頭傻呵呵的問道:“那什麼,不知幾位姐姐可有見我家媚兒,我尋她半天了也不見她人。”
“你要尋她她可不在這裡呀!不妨你去姑娘身邊看看就是了。”夏畫提醒著牛丘道,目光閃爍著不安因子。
“她若是喜歡你必不會躲避,她若已拒絕你,你這樣苦苦的追尋又是為何?”阿秋看著牛丘笑著道。
“還有,今後不許稱柳柳為你家的,她是我的,我的。”雅臣被折磨的都快要瘋了,臉那個黑呀!
“你們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和媚柳平心靜氣的談過呢?”泓雨一句點透執迷人。雅臣和牛丘鬥來鬥去的爭媚柳有什麼意義呢?不問過媚柳一切都只是猜測,不如深入的想事情,又如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我若喜歡凡物脫俗。我若不喜,金山終是死物而已。”冬語也開始點撥兩人,她與媚柳關係最好也甚是知道好友的脾性,若是她不喜又拒絕了他人。那麼就算是這人天天去那好友也是要躲到天涯海角。
“你們幾個,府中的房子還沒修造好呢!怎麼?又想修這武林盟的房子嗎?我看你們真是還沒好了傷疤,可就忘了疼了。”風儀悅被離音訓了一頓後慢悠悠的走著,抬頭看到了房頂上的眾人一臉糾結不知在談什麼就出言調侃著眾人。
“峰主,我們在說柳柳呢!您看見柳柳了嗎?”阿秋邊吼邊向下飛來,一直到風儀悅身邊才停下。
“柳柳說讓牛丘和雅臣去盟外五子廟中她在哪裡等著他倆,至於其他人的一個也不許去。這是他們三人的事,你們去做什麼?行了,牛丘和雅臣你們快些趕過去吧!阿秋還有冬語你們幾個再陪我走走,關心是好,別因為你們而左右了柳柳,她有自己的思維有自己的考慮,她也有自己的主意,所以你們就不要去參合了。”風儀悅勸誡了眾人幾句後就讓雅臣和牛丘去了,自己則是帶著阿秋、冬語夏畫和泓雨四人在武林盟中開始轉悠了起來,路上也會時不時遇上人互相問候或者在邊上閒談一會兒的。
雅臣和牛丘一路心急如焚來到了媚柳所指定的地點五子廟,到了五子廟媚柳已經在哪裡等候他們。
“媚兒,你來的挺早啊!”牛丘不好意思紅著臉,扭捏的看著媚柳道。
“牛丘,你可別叫老孃媚兒,我們還沒那麼熟悉,我今天叫你來就是和你說清楚的,我看上的是雅臣而不是你,不管他怎麼樣老孃就是看上他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找我糾纏我了。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