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送他回房後還坐在他旁邊看了一會兒,身為董助壓力其實很大,需要做很多工作,她基本是365天無休的,身後好像有鞭子在抽一樣,會覺得人生焦慮,又匆忙。
而坐在眼前人身邊時,看著他純淨天真的睡顏,一向焦躁的心就奇異的平靜下來,真是一個叫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她看著手中的盒子,向來言出必行的她,此刻卻很想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她將盒子開啟,裡面的東西很簡單,但看起來意義深重,竟然是一對銀戒!
心一霎忽然酸酸的,她將盒子關上,沉默起身。
門口保安在等著她:“安總,梅醫生打電話過來讓咱們過去取,結果出來了。”
安迪應了一聲,開車去拿結果,然後再將它第一時間交給鬱斯年。
說實話,她同樣是很期待這個結果的,也有些恐慌,大概是為那樣美好的男子覺得惋惜吧。
鬱斯年拆開密封袋,抽出裡面的紙張看了起來,當看到結果時唇角不由綻放笑容。
安迪心提了起來:“董事長,結果是怎麼樣的?”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將東西遞給她:“出乎我們的意料,他還真的就是葉凌辰,只不過不知為何變成這個模樣。”
安迪:“會不會是腦袋受傷了?”
鬱斯年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麼原因,這都是咱們手裡最大一張牌,收好這份鑑定資料,別叫別人看去了。”
安迪疑惑:“董事長不準備給雲小姐看這個嗎?”
“嗯,收好!”
安迪點點頭,身為董助,堅決以董事長的利益為先。
“譚英還在找她的兒子嗎?”
安迪:“一直在找,還有云小姐的朋友陶夭也在派人找。”
鬱斯年微微彎唇:“去聯絡譚英,我要和她見一面。”
安迪有些不太懂了,不得不說,某些方面她是不及司諾更懂鬱斯年心思的,但她做事更踏實,更有原則。
“司諾怎麼樣?”
安迪:“她知道自己在被調查,平時看起來也沒什麼,淡定的很。”
“那你查她查得怎麼樣了?”
安迪搖了搖頭:“查起來她好像沒什麼事,倒是還牽連出更多能給陳如夢定罪的證據來,雲小姐那邊一直催這個,我待會兒是要發過去的!”
鬱斯年輕輕摩擦了一下手指頭,看著外面的日光:“她是想制服司諾的。”
“嗯,其實雲小姐和司諾之間間隙挺深的。”
鬱斯年若有所思。
“你這袋子裡放的是什麼?”
安迪看了看:“噢,是葉凌辰親手做的戒指,拖我轉給雲夕的,待會兒正好一併給她。”
鬱斯年將盒子取了出來,一開啟果然看到一對銀戒,雕刻著精美的並蒂蓮花,戒身上還印著兩人的名字,看起來可謂是十分精細了。
“想不到他還有這等工夫。”
“是啊,葉少對於藝術上彷彿造詣頗深,我見過他畫的畫,也是非常美的。”
鬱斯年目光冷了冷,陽光之下,透明鏡片折射出五彩的光,他的面容在光影下越發俊美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