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我可以找到這個渣男在一個城市的那一個區裡頭居住,可這種人平日裡估計都不走幾步路。
他不管到哪裡都是以車代步,我和張曉玲想要抓住這個渣男還真的不容易。
“曉玲,黑白無常大人送給了我這麼個香爐,只要咱們將想要找的人的生辰八字寫好燒了,香爐就能找到這人的位置,但這個渣男是富二代,他過的日子瀟灑得很,而香爐又不是定位器不好找啊!”
我說這話並沒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而張曉玲也為這事犯愁,但女人和我們這些男人的想法還是不一樣的,張曉玲雖犯愁不假。
可她卻能很快想到辦法,要知道,張曉玲的爺爺離世之後,還給他留下了不少的資源。
這些資源和人脈蘊藏著巨大的資源,要是能利用起來的話自然能找到這個渣男。
“對了!曉玲,你爺爺不是給咱們留下了大量的人脈資源嘛?現在正是用這些資源的時候啊!”
“用這些資源?你開什麼玩笑?”
張曉玲聽了我的話之後,她就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道。
“唉,不是我不想用只是我真的不想欠下這些人的人情,親愛的你要知道這年頭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了,這人情債啊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張曉玲這話也不假,我老爹小時候常跟我說,這社會就是人情世故。
很多時候開口容易但做起來難,尤其是這人情債搞不好就要還一輩子。
張曉玲這一番話說的我啞口無言,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也就是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擾亂了房間內的清靜。
我和張曉玲聽到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之後就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對視一眼。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而我們在這座城市裡頭又沒有什麼朋友到底是誰跑來敲門的呢?
我心裡雖覺得奇怪,可卻還是忍不住開啟了門。
也不知道怎麼搞得,當這敲門聲湧入我的耳朵時,我就覺得門外的人我好像挺熟悉似的。
沒有多想,我當即開啟了房門。
“鄭道哥,嫂子,之前在學校裡頭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不對。”
我在開啟門的那一刻就看到面熟道友這傢伙竟衝我們點頭哈腰的,他手裡頭還拿了禮物。
看到面熟道友大包小包的拿過來了,我也不好把他給趕走,就衝著他揮了揮手道。
“哎呀,兄弟你真是太客氣了,來都來了你就進來坐一坐吧。”
我當然不是看在面熟道友大包小包的拿了這麼多東西的份上,才讓他進來的。
我是看他對逃跑的事情念念不忘心裡覺得愧疚,這才讓他進來把這事給說清楚的。
其實,在我看來這並不算是什麼醜事。
敢問這個世界上那個人不怕死啊?再說了,我們這些道門中人雖看淡生死卻也不會做沒有必要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