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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絲神廟的臺階一共有十三級,從神廟宏偉莊嚴的門口走到正殿共是二百五十步,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劉震撼的心底油然而生著一種莫名的強迫,.
胸口的心,跳的是那麼的厲害。
蘿絲神廟沒有比蒙神廟那麼大氣,比蒙神廟連進門都必須高誦“通靈之歌”作為敲門磚,低於哉爭祭祀級別,只能遠遠看著,由心而生著一種卑微;蘿絲神廟則是充滿著對心靈的呼喚,冥冥中有個聲音總在牽扯著每一個看到它的靈魂,來瞻仰它的榮光;和莊嚴而具有壓迫性的比蒙神廟相比,蘿絲神廟的大殿之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檀香,一股母性的溫暖和呵護,能夠浸染著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從頭到腳,從外在延伸到靈魂。
原本在劉震撼的想象之中,蘿絲神廟的內部一定是洋溢著淫糜和頹廢的烏煙瘴氣,充斥著墮落和腐朽的紙醉金迷,盪漾著黑暗之神**裸的誘惑,可是真的走進這扇門,他才知道自己完全就想錯了;無論是甬道兩旁的雕花油盞還是青銅塑像,這裡一樣有著燦爛文明的痕跡,也一樣有著神祗莊重的威嚴,加上安撫人心的旃檀香味,再神經緊張的人到了這裡,心情也要為之一鬆。
皮靴和青石地面敲出一陣陣“蠢蠢”迴響,兩個殭屍武士走到一道拱券形的甬門前,全部站住了,一位蠟溶妖替代了引路的職責,這位蠟溶妖顯然很調皮,一會兒化作了劉震撼的模樣,一會兒又化作黑暗精靈,滾動的蠟脂讓他隨心所欲地塑造自己心中想要塑造的形象,雖然時間並不很長他又會變成一堆蠟脂。
劉震撼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他覺得挺有趣的,在莊嚴的比蒙神廟如果這麼笑,肯定多少會因為氣氛而有點心虛,可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彷彿是進了自己家的感覺,想笑就笑,而且覺得非常親切。
正殿在不知不覺中到了,“願您與蘿絲之神常在。”領路地蠟溶妖瀟灑地說道。
蠟溶妖有看穿人心的能力,可以幻化出一個人心中最思念的那個人。這位蠟溶妖此時幻化出的是一位英俊的青年,軍帽下的那雙眼睛裡只有無盡的悲涼和漠然,看似年輕的臉上卻是飽經世故的滄桑。就只一雙眼睛,已經彷彿在傾訴了一個動人的故事;唇邊一支即將燃燒殆盡地香菸,嫋嫋而散莫名的憂傷。
劉震撼輕輕擁抱住了這位蠟溶妖。這位蠟溶妖如果能擁有一雙長室中縱橫的劍氣一般的眼睛。那劉震撼一定會以為自己真的又和哥哥站在一起了。
“願光永遠也不能照在你地身上。”劉震撼拍了拍蠟溶妖地肩膀,真摯地感謝這位調皮的地底小妖怪。
蠟溶妖又變成了一堆肥油,
“撲哧撲哧”晃盪著身體,從劉震撼的懷中脫離。消失在了廓門後的黑暗之中。
一腳踏進閻王殿,雙手推開是非門。
劉震撼剛剛這一瞬間突然看到了哥哥。從來就是古井無波地心情突然因為這個變化激盪的厲害,甚至連腦袋都隱隱有種眩暈地感覺,彷彿是捱了狠狠一記槍托。雖然知道即只是蠟溶妖的調皮而幻化出的假象,可是陡然間看到天人兩隔,卻又是自己心底最牽掛的親人。劉震撼的心終究還是抑制不住萬般情緒地氾濫。
蘿絲的神殿真的很特殊,當劉震撼帶著激盪的心情衝破了淡淡的迷霧跨入正殿之後,厚重如山的石門簷發出了一聲悶啞的“吱嘎”聲,無風自閉,重達百噸的石門扇合併的那一剎那,劉震撼簡直有一種整個世界和神殿都被隔離開來的錯覺。
首先映入劉震撼眼簾的是一尊青銅鑄造的蘿絲女神像,人首蜘身的女神此刻正淹沒在昏黃疲倦的燈火之中,一股淡淡猶如實質的輕煙正從它的嘴中嫋嫋噴散開來,兩顆寶石製成的眼睛在俏麗的臉蛋上閃著攝人心魂的幽光,如同黑暗中的燈塔,遙遠,但又是那麼清晰,情不自禁地聚焦你的目光。
這裡沒有白骨森森的地獄,只有如夢如幻的真實,暈暈乎乎的劉震撼一步一步踏上了正殿中厚實地毯般的茵茵蒼苔,只覺下腳處一片綿軟,合著本已經醺醺的腦袋,感覺真是渾身上下無處不在地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和倦意;面前這個並不十分寬闊的正殿之中,除了神座之外,別無其他煩瑣之物,幾株紫色藤蔓延綿成了一個荼靡架,累累的果實下,是一具絲絛鞦韆輕輕盪漾,略帶剝落的壁牆上被鑿空了一面,成了一個古拙的書架,石版和青銅版的舊書零落而隨意地擺放著,幽幽的燈火下,八位如花解語的精靈美人在淡淡的薰香和薄霧中亭亭玉立,是那麼的不真實。
“我們等待你已經很久了。”幽月兒主母捲起了一道芬芳的謦香和若有若無的霧氣,巧笑倩兮站到了劉震撼的身旁,八位卓爾主母都穿著一絲不苟的精靈禮服,梳理著端莊的髮髻,她們莊重中帶著羞澀的表情配上古代愛琴風格的晚妝,給劉震撼帶來的衝擊,恰如在八十年代的中國,忽然看見了一群嫻靜如水的古代仕女。
劉震撼忽然感覺自己有點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地方完全讓他失去了應有的應變能力,他覺得這種場景,完全只應該是青燈古卷,西窗聽雨的夢境中才有的景象。
八位主母的神情驕傲中帶著一股矜持,有的手中握著半卷殘書,有的正在挑著銀簪彆著燈花,她們的美麗和清高出塵,可以盪滌任何邪念。
但是偏偏這一刻,劉震撼的心中卻慢慢地、慢慢地燃燒起了一股野火般的淫慾,這股念頭由小及大,彷彿是燎原的草甸,迅速地演變成熊熊烈焰;再也按奈不住的佔有**,在他的腦海裡左衝右突。什麼王圖霸業,什麼家國天下,全在此時變成了一堆消散在風中的雲煙,他現在唯一在腦海中徘徊著她想法就是……………佔有這八個高傲的女人!將她們的嫻靜用最無恥的方式去蝟褻!將她們可以盪滌任何邪念的美麗,摧殘到底!踐踏到底!用那最最不堪的方式!
褻瀆聖潔幾乎是每一個男人心中最難以啟齒的夢想,這一刻,劉震撼發觀自己離夢想是如此的接近!哪怕只是想一想自己可以玷汙這蛙高貴和矜持的仕女,劉震撼就幾乎能感覺到身體中即將有一蓬滾燙洶湧的岩漿噴湧而出。
他不但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腦海中偶爾也滑過了一絲不解……我為什麼會墮落成這樣?
不過這個一閃而過地清醒之光。迅速地被湮沒在了滔天的欲焰之中,和本能相比,後天誕生出的思想、品質、道德一切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渺小和容易忘卻。
一場追逐開始了,驚慌失措的雲雀永遠也逃避不開鷹隼地捉拿,鷹隼帶著淫笑。一步一步逼近了被堵在死角地雲崔們。慘淡的花容不便沒有贏來憐憫,反倒越發激起了荒淫的獸性,袱劉震撼緊緊攬在懷中的是擁有一對驚人胸脯和驚人細腰地魔索亞細亞城卓爾主母,這位主母正努力地偏過頭去。清秀美麗的臉龐上有一絲絲淚滴清楚地滑藩,劉震撼將這個偏過去地美麗臉蛋粗暴地擰到了自己的面前。盡情地欣賞著這份不屈和掙扎。
正殿中的淡淡煙霧越來越濃了,沁人心睥的淡淡甜香也更加燻人欲醉了。
擁有完美縫製的式樣地精靈晚禮服,早在撕扯的過程中變的零落不堪,柔嫩誘人的胸口在慌張的遮掩中,總是因為尺碼過於驚人而變的左支右拙。就象是個決堤的水壩,防得住這頭防不住那頭。
“李察大人,我們可以先談談詩。”魔索亞細亞城卓爾主母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溢位來,強顏歡笑對著已經兩眼發紅的野獸說道。
“我們也可以研究研究音樂。”另外一位主母胩戰戰兢兢的目光看著野獸,雖然還在努力保持著矜持,可是楚楚可憐和畏懼已經在她美麗動人的臉上無法掩飾地透露了出來。
“詩?音樂?”劉震撼滿臉淫笑,一把摟信了魔索亞細亞城主母,愜意地坐在荼靡架下的絲絛鞦韆上,粗壯的大手一下探進了懷中美人的衣領,握住了那一團軟玉溫香,以劉震撼一手可以掌控籃球的大手居然都沒能全部抓牢,豐美的彈性讓握住的野獸感覺到自己正在踐踏全世界的尊嚴,蹂躪著最高貴的貞女烈婦。
“跳舞你們會不會?”劉震撼誕著臉看著這幾位羅裙不整,春光大洩的美人們問著,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粗魯了,懷中的精靈正在用鼻息發出一種痛苦的呻呤,在劉震撼聽來,這種呻呤聲卻遠比任何天籟更要來得**。
幾位精靈美人都避開了那肆無忌憚的侵略目光,碎咬銀牙點了點臻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