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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街上的人流大亂,.
這一路上,居然是劉震撼帶著隆美爾狂奔,而不是隆美爾帶著他。
慕蘭美帥在心底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比蒙有著如此出眾的記憶力,居然能在鱗次櫛比的商鋪和人流之中,毫無偏差地找到回程的路要知道,隆美爾可是帶著他最起碼轉過了六個街口和幾條蛛網一般複雜的小巷子啊!
飛駝總部的哨兵看到黑黢黢的陰影中突然躥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傢伙,胳肢窩裡夾著兩個人猛撲向軍營大門,立刻二話不說抽出彎刀圍了上來。
就象一陣風捲了過去,隆美爾連阻止的話還沒來得及講,四個哨兵已經斜飛了出去,象破口袋一樣摔在地上直哼哼。
果果剛剛路過一上店鋪的時候,隨手抽掉了支撐雨棚的杆子,一路上揮捧連擊,不知道砸倒了多少攔路之人,現在這四個哨兵不過是最後一撥受害者罷了。
明哨被擊倒了,但飛駝軍還有暗哨。
“住手”隆美爾情急之下一聲大吼,兩位箭已在弦的沙漠精靈推開了伏在身上的青藤偽裝,從圍牆上站了起來。
劉震撼一股作氣衝進了校場才停下來喘了口氣,波斯貓女突然蓮足一陣亂蹬,兩隻手拼命地撓向他的臉,拉出一串血痕的同時,順手將老流氓的鬥蓬帽子給掀飛了。
“我日”劉震撼憤怒了。怎麼好心還沒好報了。
貓女聽到這熟悉地比蒙語,原本象是逮住老公出軌的小潑婦模樣突然靜止住了。寶石般地美眸連續變幻出數道妖豔的光彩。
福克斯美女水靈靈地媚眼直勾勾地看住了這張年輕而邪惡的臉,劉震撼這一句略帶東北口音的比蒙語。是一直縈繞在她夢中的聲音。
“你們倆有多重”劉震撼胳膊一鬆,放開了被自己夾在臂彎裡的狐女和貓女。
“我...我...你...”加菲族小姑娘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在離開家鄉數千裡之外,還能遇到一位老鄉,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看你們倆挺瘦的,怎麼這麼有肉。”劉震撼摸了摸臉上長長的指甲撓痕,手指一捻,上面掛著一道稍紅:“我感覺自己這一路上是挾著兩座泰穆爾拉雅雪山路到這裡的!”
貓女害羞地低下了頭,雙手絞在一起。撅著嘴不說話了,她那超長而漂亮的指甲上悄悄洇開一絲絲血腥氣,小美貓很想藏起自己地指甲。
“我是王國的神曲薩滿李察,孩子們。你們安全了。”劉震撼看著地上的美女狐,心頭在滴血,一把除去了蒙在身上的大斗蓬,緊緊裹在了這個福克斯女孩地身上。
隆美爾在一旁抱著胳膊看,眼神中滿是戲謔。
“尊敬的冕下,我的名字叫維多利亞,是南希公主的侍女,家父是國王陛下的書記管。”加菲族貓女盈著滿眶的眼淚,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才沒有當場失態。如果不是一位神權代言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會毫不猶豫地撲進這位同胞男子的懷中大哭了場。
維多利亞在比蒙古語中有兩個意思,“高貴辣妹”和“性感小野貓”,劉震撼覺得這小美人的名字起地還真是好。
“你呢?我可憐的孩子。”劉震撼輕輕把這個貓女擁在懷裡,問癱坐在地上的狐女。
這們福克斯美女聽完劉震撼報出身份。蒙著臉嚶嚶哭泣起來,兩條美腿交叉在一起,雖然是因為羞赧而做出的動作,但玲瓏的曲線無意中還是把狐女與生俱來地魅惑能力表達到了極致。
“不要哭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你們再受到任何傷害。”劉震撼指著自己冠上的戰神像說道。
福克斯女孩悲痛欲絕地仰望著劉震撼,目光閃爍不定。
“還能站起來嗎?”劉震撼看到這位狐女掙扎了幾次想站起來,都有點力不從心,顯然是常年的屈膝行走已經固定了習慣。
“典型的英雄救美!”隆美爾看到比蒙薩滿向美女狐伸出了自己的手,一陣撫掌大笑。
“我真是不明白!”劉震撼白了這個美帥一眼:“按道理說,你的身子裡應該還流淌著戰神一半血脈,為什麼看到自己的同族被欺辱,卻不挺身而出?難道你母親沒有把仁慈這個美德遺傳給你嗎?”
“別忘了,我身體還有一半的血液屬於慕蘭人!”隆美爾指了指自己滿是血絲的瞳仁,強調了這一點的同時,他也給了劉震撼一個最直接的答案:“我對你們比蒙沒有半點好感和同情感,有的只是恨意!你最好理清這一點,不要徒勞地說這種沒用的廢話。”
“不是每一個比蒙女子都是達官貴出賣的!你也最好搞清楚這一點!”劉震感怒極反笑。
“你得了吧,天下烏鴉一般黑。”隆美爾反唇相譏:“我就不信,羅森博格在三十年來所做的這些事,難道比蒙王國的上層人物就一無所知?”
“你睜大眼睛看著,等我回國之後,會不會還讓他們這麼安穩地活下去!”劉震撼被氣得渾身發抖,連連點頭。
劉震撼知道隆美爾講的也沒錯,幹這種事的,的確不止一個羅森博格,從以前迪爾族麝人被賣給愛琴人類開始,他就已經聽崔蓓茜和維埃裡說過,很多彼比貴族也只愛錢,不管附庸族的死活。
“冕下...你們...”貓女維多利亞糊塗了,怎麼自己王國的薩滿和這個慕蘭人好象很熟悉一樣。
“別問了,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劉震撼將狐女攙扶了起來。這個可憐的女孩連腿都繃不直了,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你叫什麼名字?”劉震撼問道。
“我叫麗薇。”狐女怯生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