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雪一直對於薛安那是打心裡面佩服。
一個僅僅19歲的少年,能夠有這麼大的家業,事業做得這麼成功,這樣的人放眼全世界能有幾個。
並且還能夠如此善待他身邊的所有朋友。
心性、品質,絕對都是模範性的。
這樣的人,他的桀驁不馴、自信,那隻會是優點。
她絕對不會去勸阻薛安,但是李香雪害怕薛安會惹惱天龍寺的這幫人。
她後悔為什麼要和薛安一起過來,到最後因為自己薛安出了什麼差錯,她的內心又怎麼可能平靜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香雪已經把薛安當做她最重要的那個人,她以後的人生也不能沒有她了,所有的喜怒哀樂也情不自禁中以薛安為中心。
此刻,她急著眼淚直落,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幾次想開口,可是哽咽的喉嚨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王夢夢他們也是著急的很語氣也變成了斥責:“薛安你趕快跪下呀,你這是不要命了嗎?你不要連累我們,要是你自己去外面死去。”
“這是誰家的小孩?竟然如此狂妄無禮,死了也是活該。”
“現在的年輕人啊,以為他是個二代就狂的,沒邊一點規矩都不懂,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兒子你以後千萬不能和他學啊,要知道人外有人在外面始終要保持謙卑。”
“是的,父親,我在外面雖然狂妄,但絕對不會不懂禮數,像這樣的傻逼,我才不會學他呢。”
“看來今天要見血了,天龍寺縱然是佛門聖地,慈悲為懷,但是如果不敬佛祖,他們也是有武僧的。”
一時間所有人議論紛紛,大家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薛安。
而在最上方的天龍大師,目光看向薛安他們,被這不沾染半點感情的冷漠目光盯著,葉天、王夢夢他們幾個人只覺得全身上下,好像瞬間被放置在冰窖裡面,徹體冰寒,連動都不敢動。
他們只希望到時候能夠撇清和薛安的關係,希望天龍寺不要牽連到他們。
頓時以薛安為中心,原本離他很近的幾個蒲團,慢慢的就向旁邊散開了,各自都躲著他。
李香雪哽咽的說道:“安子,要不我們後退一步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不丟人的。”
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中,薛安依舊面色平靜,看著李香雪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
笑話,堂堂藥神殿藥神,天底下只有別人拜服他的份,何時他會向別人跪拜。
放眼世界,哪怕是之前的修真界能夠讓他下跪的也僅僅是師尊一人。
這唯一有資格讓薛安下跪的師尊,也從來沒有讓薛安跪拜過。
頂多讓他給自己撫琴,煉製一些口感更好的仙釀罷了。
“本事?你可知道在這世間有誰大得過佛祖?”
“佛祖雖然慈悲,但是佛也有怒火!”
天龍大師緩緩起身,從上面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勢頓時提高几分,那滔天的氣勢讓所有人不自覺的低下頭,匍匐在地上,五體投地如同跪拜神仙一般。
薛安也感覺到這個天龍大師有些不懂尋常,抬頭朝著那佛祖舍利望去,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其中有著強大的神識。
好東西啊。
但這好像並不是正宗的佛門靈力,反而更像修煉魔道的魔力。
“如你所說,如果佛真的說眾生平等,為何他還要求人跪拜、供奉。”
“既然是平等,又何談不敬?”
薛安也緩緩起身:“更何況他有這資格讓我跪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