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一箇中年的婦人,她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兩個家人的攙扶下走進了診室。
見有病人來了,薛安立馬收起了手機,坐直身子。
“薛醫生您好,我媳婦從昨天開始就說肚子疼,今天早上更是疼的手不了,都吃了不少止疼片了,還是一點用沒有,您給看看到底是怎麼了。?”那中年男子對著旁邊的陳笑著急的說道。
“我不是薛醫生,這位才是薛醫生,我是他的助理。”陳笑指著旁邊的薛安,說道。
“他是薛醫生?你們沒弄錯吧,還是專家號,一次要八十呢,他才幾歲啊,怎麼可能成為醫師,還是主任級別的。”那中年男子看了一下坐著的薛安,一愣,當即臉色就不好了,大聲的說道。
這年頭,稍微有點常識也知道一個醫學院的學生,畢業了都二十好幾了,再加上實習期,成為坐診醫生基本都快到三十歲了。
成為主任級別的醫生那基本都是四十出頭了。
而且這還是一切進展比較順利的情況下。
薛安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這男子當然不信。
“沒錯,我就是薛醫生。”薛安面色平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你懂怎麼治病嗎?你大學有沒有畢業啊?”那男子還是有些不信,質疑的問道。
薛安:“……”
從來都是別人求著自己看病,現在因為年輕被人這麼質疑,有點無語了。
這是醫院啊,又不是別人拉上門的,那要是別人不信還有點可能。
在旁邊的陳笑偷偷的低笑了一聲,心中暗爽不已,總算有人開口說了這話了,但為了不影響醫院的名聲,還有耽誤這個痛苦的病人,她還是走了過來,解釋道:“薛醫生是醫生,並且是主任級別的醫生,您看著是我的工作,我是醫師,但我也只能是薛醫生的助理。您來看病就要相信我們醫院。”
“哥,先看看吧,你嫂子疼成這樣,如果真的不行咱再去掛其他的專家號。”旁邊一個少年年輕一點的女人說道。
“好吧。”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媳婦,和妹妹把媳婦扶到旁邊的座椅上。
“右手。”薛安給這女子切脈,其實神識就可以了,那比什麼核磁共振,什麼X光掃描都要有效,但如果只是掃一眼出結果,估計這幫人更詫異了。
一分鐘之後,薛安道:“張開嘴。”
裝模作樣的自信的看了一下面色,舌頭之後問道:“那個月事結束有幾天了?”
“估計七八天吧。”那婦人想了一下回答道。
“那這個過程中,有沒有吃什麼辛辣或者冰冷的食物?”薛安按部就班的問道。
“昨天中午吃的是火鍋,晚上吃的自助餐,他家的哈根達斯球不錯,我就吃了四個,當時沒什麼感覺就晚上回家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胃有點不舒服了。之後就開始越來越疼。”那中年婦人說道。
“嗯,我知道了。”薛安收回了手,點了點頭,道。
“薛醫生,我媳婦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那中年男子著急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是熱毒侵襲,氣滯血瘀,溼熱蘊結,是腸癰。”薛安平靜的說道。
所有人:“????”
連在旁邊的陳笑都有點沒聽明白。
“哦,應該就是你們說的闌尾炎。”薛安繼續說道。
闌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