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迷過去的姜文煥，申公豹一臉淡然。
很顯然。
經過剛才和秦雲的交談，如今的申公豹已經徹底做出了決定。
既然元始天尊讓自己殺人，根本不估計自己的死活，那殺就完事了唄。
反正一方面自己現在盯著闡教的名號，今天做的這種事就算流傳出去，敗壞的也是闡教的名聲，難道他申公豹還在乎闡教的名聲不成？
更重要的是，申公豹是截教弟子。
如今更是殷商錦衣衛指揮使，和東夷本身就是身處敵對勢力，因此根本就不懼怕這所謂的東夷氣運反噬。
就像秦雲說的一般，他如今身為殷商錦衣衛指揮使，這是殷商人王帝辛親自決定，因此他身上本身就有殷商氣運護體，就算東夷氣運真想找事，也得先過殷商氣運這一關。
但，很顯然。
區區東夷氣運，根本不是殷商氣運的對手。
如今的殷商本身就氣運如龍，更是人族正統，申公豹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只是殺了區區一個諸侯罷了，這根本就不叫個事。
甚至若是申公豹能將所有諸侯滅掉，他不僅不用操心這些諸侯氣運反噬的問題，甚至他身上的殷商氣運還會更加深厚。
畢竟他殺的諸侯越多，對殷商而言那叫功勞！
申公豹顯然也正是在想通這一點後，才最終決定下殺手，區區一個姜恆楚罷了，弄死也就得了唄。
畢竟，亂臣賊子罷了。
而且事實也證明，申公豹這一次賭對了。
就在他殺掉姜恆楚的瞬間，他不僅沒有任何業力加身，反倒是渾身的殷商氣運，比之前更加濃郁了不少。
也正是在確定這一點後，申公豹忐忑的心，才算是真正放進了肚子裡。
“呵呵，聖人？！”
“我申公豹如今可是嚴格在執行聖人您的謀劃，所以今後闡教面臨的問題，那和我申公豹可沒有什麼關係。”
“有趣，真的有趣！”
申公豹在也忍不住，整個人直接哈哈狂笑了起來。
隨後也根本懶得去管死掉的姜恆楚，以及昏迷過去的姜文煥，就這麼直接坐在帥帳之中，拿起桌子上的酒就開始自顧自喝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十分隨性。
一夜緩緩過去。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姜文煥才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緊接著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醒來。
對於昨晚的事情，他還真有點記不清。
只是隱約記得自己貌似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然後就這麼直接昏迷了過去。
但，到底是什麼呢？
姜文煥一邊蹙眉思考，一邊就這麼站起身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申公豹，愣了一下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他就再次看到了被斬斷腦袋的姜恆楚……
啊！
他再次一聲慘叫，緊接著就再次直接昏迷了過去。
申公豹：“……”
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嘴角是真的抽搐的厲害。
原本在他想來只要給姜文煥一晚上的時間，這傢伙就差不多能接受這件事。
但卻沒想到，這個姜文煥竟然能廢物到這種程度。
哎！
無奈嘆息一聲，緊接著申公豹自然也懶得和姜文煥浪費時間，直接揮手間一道靈力注入他的身體，緊接著姜文煥就再次醒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有申公豹插手，他顯然是如論如何也昏迷不過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