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琳想倔強,但抵不過疼,只能沒出息的投降,“疼!疼!疼!!我的手快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聽到花語琳那麼說,白穆雅笑了,那一刻她的笑容絕代風華,似乎站在這裡的白穆雅並不是在欺負花語琳,而是在花林間賞花,轉過頭一笑,回眸百媚生,美到了極致,“哪疼?”
花語琳紅著眼睛,聲音哽咽,“手疼。”
白穆雅挑眉一臉鄙夷的看著花語琳,“原來花小姐也知道疼啊!而且還知道手疼?我以為你不知道,你以為花小姐只會調侃別人、諷刺別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滋味。”
聽到白穆雅的話,花語琳一愣,想說什麼,但是手上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只能仇恨的瞪著白穆雅,“……”
她到底有完沒完?
白穆雅笑了,笑得很妖豔,“你知道嗎?父親、家族被一個外人鄙視、汙衊,散佈不證實的留言,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受,就像……你現在體驗的這種感覺。恨之入骨,痛徹心扉,恨不得跟汙衊的人一樣同歸於盡。痛得連話……”說到這裡白穆雅停了下來,目光鄙夷的看著地上的花語琳,腳上的高跟鞋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傳來了她的慘叫,白穆雅嘴角的笑一勾,“就像現在你的痛一樣。”
那聲音異常的慘烈,讓在場的人都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有種毛骨悚然的驚悚感覺。
花語琳一邊慘叫一邊惡毒的瞪著白穆雅,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白穆雅很欣賞的看著花語琳,“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資格站在那裡說你?我沒有這個能力瞭解你?”
花語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著白穆雅的目光恨意語法的明顯了,“……”
白穆雅毫無畏懼的看著花語琳,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那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說我的問題?”
說完白穆雅鬆開踩著花語琳手的腳,見自己的手得到解脫,花語琳恐懼的立刻把手背在身後,謹慎的看著白穆雅。
白穆雅笑容滿面,“剛才我說的話,你懂了嗎?”
花語琳紅著眼睛默不作聲,“……”
一瞬間眾人都被白穆雅的做法震驚了。
之前眾人都聽過關於白穆雅的傳聞,說她對待冒犯自己的人完全不下一點手,狠得讓人震驚。
就例如對付喬家,白穆雅直接把喬家所有的錢都拿來了。
就例如對付謝芷涵。
那幾天的特別新聞報紙頭版、頭條,至今都讓眾人覺得震驚。
但是這樣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體驗白穆雅的可怕,第一次見識她對付人的殘暴手段。
令人恐慌、害怕,像個女修羅。
正在眾人震驚不已的時候,突然教室外面的走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門一開,班導一臉凶神惡煞的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