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朱亞紋還是死皮賴臉的跟著張楚回了四合院。
別看這小子濃眉大眼的,到張楚眼裡,那是怎麼瞧都覺得彆扭。
一頭要拱自家小白菜的豬,別指望張楚給他好臉色。
可偏偏這臭小子一點兒都不自覺,賴著張楚一通煽呼海哨的臭白話,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
老子這醋缽般大小的拳頭,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了。
朱亞紋倒是對自己的表現挺滿意,上次面見未來大舅哥,一時猝不及防的露了怯。
回去之後,這廝就買了一張張楚的海報,沒事就盯著看。
今天再見著張楚,他已經能無障礙交流了。
當然,一直都是他在說,張楚全程懶得搭理他。
“張楚,家裡沒醋了。”
張婧初剛說完,朱亞紋就跳了起來。
“我去,我去。”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再不走,他也怕張楚真捶他。
那大拳頭,一下子就相當於奈何橋的單程票。
“哥,你幹嘛啊!人家和你說話,瞧你那張臉,跟抹了臭豆腐湯似的。”
呃……
我差點兒讓你給噁心吐了。
這都什麼比喻,不光能看見畫面,還能聞見味兒。
“少跟我臭貧,我問你,你跟那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橙橙一愣,本來想著先下手為強,佔據主動,結果張楚根本不接招。
“沒……沒咋回事,就是……朋友唄!”
“你當我眼瞎啊?”
這死丫頭不光侮辱張大人的智商,還侮辱張大人的專業性。
作為資深的錦衣衛,眼力要是不好使,還怎麼當差。
“說不說實話,你要是不說……”
張楚把手機拿了出來。
眼瞅著自己是鎮不住這丫頭了,只能告家長。
“哥,你有意思嗎?我……我就牽個手,你就大驚小怪的,我要是……”
“你還要幹啥?”
張楚看向了院子裡的那棵石榴樹,把朱亞紋弄死,埋那底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張橙橙被嚇了一跳,委委屈屈的看著張楚:“哥,你嚇著我了。”
張婧初連忙打圓場:“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你別管,這丫頭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