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得時候,啃著幹餅,照樣能湊合一頓。
可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琢磨出來就為了噁心人用的?
“嬸子,這大概是我遇到過的,最難吃的東西了。”
噗嗤!
張楚剛說完,湯維就忍不住笑了。
“媽,您還以為他還違心的誇呢。”
湯母白了閨女一眼,不過張楚的實在,她倒是挺喜歡的。
張楚真要是違心的誇上幾句,估計立刻就會被打上滑頭的標籤。
實在些好。
“媽,您也吃!”
湯維把那道西湖醋魚給自家母后轉了過去。
吃個屁!
嫌你媽過得長啊?
“老湯,你吃!”
正在一旁看好戲的湯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無辜牽連。
吃?
吃上一口,估計立刻就得去醫院洗胃。
這破玩意兒能是人吃的。
一頓飯吃完,那道西湖醋魚只受了個輕微傷,除了張楚,再沒誰動過筷子。
合著我是給你們全家試毒的唄!
回到湯家,張楚還感覺一陣陣的反胃,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鼓搗出這麼一道菜。
見張楚實在是累了,湯母也沒再繼續探張楚的底。
堅持了一天,張楚也確實扛不住了,本來就暈機,到了湯家,還要集中精力應對湯父湯母的盤問。
晚上又吃了那麼噁心人的東西,他這會兒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往床上一躺,沒一會兒,張楚就睡著了。
屋外,湯父湯母則給湯維開起了思想教育會。
“小維,我和你爸爸,原則上並不反對你和小張的事,但是,該把握的尺寸,用不著我多說,你也應該做到心裡有數。”
說起這個,湯母就覺得火大,自家閨女和張楚交往到了哪一步,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可該說的,還是要說。
“小維,你媽說的……也是為你好,你們現在還年輕,未來還會有很多變化,你……要學會保護好自己,更要對自己負責,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有些話,即便是當爹的也不好說得太明白了。
說完就對著妻子連連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