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夜希希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一邊背手做著蛙跳,還能和小猛子吵架,這樣的體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及。
小猛子還要再說什麼,教練已經跑了過來,不悅的掃他一眼,而後命令夜希希:去臺階那邊繼繼續完成懲罰。
夜惜希也是同樣不悅的掃了小猛子一眼,站起來小跑著去了教練指定的地點。
運動員集合的後面就是觀眾席,臺階不算寬闊,所以教練才罰夜希希圍著操場。
但是小猛子一直干擾,教練只能把夜希希派到眼皮子底下。
小猛子本想和教練爭論的,但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也只是狠狠的瞥了教練一眼,沒多事。
阿健和王衝兩個終究不是體育生,而且距離操場有些遠,等兩人跑過來,夜希希已經在跳臺階了,教練也已經回去,就剩下小猛子一個人向這邊走。
王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地喘息著爆了句粗:臥槽!你又發什麼神經?不是來看訓練的麼!怎麼還和人家吵起來了。
我特麼就是神經病!
回想起夜希希剛才說的話,小猛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大步的向寢室走去,把阿健和王衝留在原地。
小猛子回到寢室第一件事就是拔出插在礦泉水瓶裡的小雛菊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碾了上去。
凌決正坐在椅子上撥吉他,即便是小猛子動作這麼大,也只是輕描淡寫的瞥過來一眼,沒搭理。
阿健和王衝聞聲趕緊跑進來阻攔:行了,差不多得了,不就是一個女生嘛,誰還沒失戀過。
王衝不這麼勸說還好,這麼一勸小猛子就有些掛不住臉了。
誰說老子失戀了?老子可是猛爺!上趕著往身上貼的女人多得是!
是,是,那咱別發神經了行麼?
王衝把小猛子要摔下來的礦泉水接了過去,小猛子也沒再發脾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罵了句:媽的,真是嗶了狗!
想他堂堂富二代,竟然被個草根拒絕了。
簡直人生中的汙點。
今個兒練習取消,猛爺我心情不好,去酒吧找幾個妞緩解一下。小猛子說著就起身向寢室外走去。
凌決撥吉他的動作微頓了一下,撩起桃花眼瞟了眼小猛子的背影,抿了抿唇,也沒阻攔,又繼續撥起琴絃。
要不咱們幾個先練習吧,週末不是校演麼。阿健好心的提議。
王衝剛要點頭說好,只見凌決把吉他一放,懶洋洋道:昨個沒說好,補眠。
看到已經躺在床上的凌決,阿健悄悄的對著王衝攤手聳了下肩。
小猛子是貝斯手,王衝也是,所以小猛子不參加還可以勉強練習,現在吉他加主唱撂挑子,他這個鍵盤手和貝斯手——
感覺樂隊可以解散了。
小猛子不知去哪裡尋找安慰去了,一下午都沒回來,凌決補了一下午的覺,王衝鋒和阿健倒成了無所事事的人。
還有十多天期末考,基本沒什麼課,王衝躺在床上打遊戲,阿健忽然後悔,昨天晚上忘了向郝明嬌要聯絡方式。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阿健有些躺不住了,凌決也已經睡醒,坐在床上堆著眉頭,下眼底黑眼圈依然明顯。
–—咱先去吃個飯?
說不定一會小猛子回來了就可以練習了呢。
好啊,躺在床上打手遊的王衝附和,中午被小猛子催命一樣催著,只吃了一半,等我打完這把的。
凌決淡淡的瞥兩人一眼,下了床走進衛生間。
很快裡面就傳出嘩嘩的流水聲,應該是在用冷水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