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皇弟可是敢保證那南玄質子會相信你,利用飛鴿傳書回去?”
夜西恆吊兒郎當的,一點沒有在皇上面前的恭敬和拘謹,他踱步在御書房裡,偶爾的摸摸這本冊子,那本書。
語氣也是一樣的散漫:“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否按捺的住。
昨日臣弟已經把南玄重選太子一事說與他,若是他不信便會急著寫書信問他父皇,若是相信也會寫書信質問,
所以無論是哪一種,最後都會鋌而走險。”
只要他寫書信,信鴿就會把書信帶給他,到時候他便會掌握南玄質子的動向與心思。
“南玄表面看似平靜,對我北冥俯首稱臣,近幾年可是猖狂的很。”
夜西恆忽然嗤笑一聲。
那次與大漠敵軍交鋒,生捉一員將領,對其實施酷刑,後那將領交代:南玄曾派使者過來,提出合作,暗中幫助敵軍共同攻打北冥邊境——
夜北寒:“南玄可是真的重新選了太子?”
夜西恆的手停在一本書冊上,他嗤笑一聲:“呵,可不就是。”
夜北寒緩緩眯了鳳眸,似在思考什麼。
就聽聞夜西恆繼續說:“不過不足為患。”一個因母妃得寵而被冊封的太子,說起來還沒有送來北冥的這一個有心機。
表面溫良無害,實則隱忍深沉,若是他日放回南玄,定是北冥一大勁敵。
“皇弟此次回京大漠邊疆那邊可是有安排好?”夜北寒突然的問。
夜西恆轉頭,揚起的眉梢透著股輕狂:“怎麼,皇兄是在質疑臣弟的能力?”
不得不承認,夜北寒的幾個兄弟在打仗方面都具有一定的天賦。
夜北寒心思深沉、縝密,而夜西恆卻是張狂又不失謀略,另外兩位王爺也是曾立下顯赫戰績,所以對於夜西恆,夜北寒還是放心的。
“皇弟打算什麼時候回邊疆?”
夜西恆再次挑眉,他踱步來到夜北寒面前,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皇兄是在趕臣弟回去,擔心臣弟再把洛兒搶回來?”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也就夜西恆這個張狂的男人敢說出口,無懼夜北寒皇上的身份。
夜北寒的鳳眸微微暗了暗,而後勾唇冷笑:“皇弟要有那個本事才是。”
夜西恆挑眉,看來皇兄是胸有成竹呢。
雖然心中的某一處有些泛酸,但事已至此,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什麼。
但是夜西恆很是看不慣自己皇兄小人得志的模樣,時刻對他炫耀,宣誓主權。
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奸佞,既然你奪了我的女人,我便將你閨女搶過來,這樣才算扯平。
打定主意,夜西恆打算從小丫頭那裡下手。
“時候不早了,臣弟就不打擾皇兄休息了。”
夜西恆也不施禮,就這麼隨便一說便大咧咧的要離開。
夜北寒:“皇弟所言極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沒想到幾年時間,皇弟竟如此體貼,真是令朕感動。”
說起夜家的男人,沒有哪一個不腹黑。
你讓我不痛快我便踩你痛處,以牙還牙,從來不念及兄弟情面。
夜西恆轉身的動作一頓,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得收緊。
大漠荒涼,守疆辛苦,雖然應該放下,可是守在邊疆的那些個日日夜夜,每天晚上都是靠著美好的回憶,才熬過那艱難的夜晚。
回憶是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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