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宮宴,為凱旋而歸的功臣四王爺夜西恆接風。
滿朝文武都前來參加,還有送來北冥的兩個質子,也落座其中。
夜西恆駐守大漠邊界數載,期間敵國軍隊屢屢來犯,都被夜西恆帶兵打敗,所以對於戰功顯赫的男人,群臣自是尊敬崇拜。
先是王皇后領頭,代表北冥子民感謝護疆功臣,而後群臣便接踵而來,紛紛向夜西恆敬酒。
看著四皇叔豪邁飲酒,夜惜希忽然發覺,其實母杯和四皇叔真的不搭。
四皇叔性情豪邁,王妃也應是女中豪傑,可以陪著他策馬邊疆,醉臥沙場。
母杯性情柔弱,就應該配以皇粑粑這樣的男人,外冷內熱,對母杯細微體貼。
喝完最後一個朝臣敬的酒,夜西恆看起來很是興奮,他站在大殿中央,翻下酒碗對著大家看了一圈。
沒錯,整個大殿裡的君臣都是用的方尊,只有夜西恆用的是碗。
而且還是超大的海碗。
夜西恆將空碗翻下,讓整個大殿裡的人看到裡面已經滴酒不剩,而後豪爽的說:“感謝諸位為本王接風洗塵,本王今日甚是高興。”
夜西恆將空著的酒碗讓眾人看的同時,那雙布著血絲的眸再次將整個大殿掃視了一圈。
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實則是在尋找那道身影。
夜北寒的賓妃都在,唯獨缺少瑾妃。
斜勾的唇角透著輕謾,看來皇兄對洛兒確實寵愛,明上打入冷宮,實則卻是暗中保護,連這般宮宴都不讓洛兒拋頭露面,可見其痛用心良苦。
“敢問四王爺,守在大漠邊疆這麼多年,可是有發生過什麼趣事?”
酒過三巡,大臣們也都是醉的差不多,不知哪一個忽然的開口問道。
夜西恆轉身看向那大臣,因喝了太多的酒,粗獷的臉布著虹彩,鳳眸都顯得迷離。
他嗤笑一聲,而後道:“趣事,可就多了。”
“四王爺不防給大家講講。”
大臣話音落下,夜西恆再次發出一聲輕笑:“瑣碎雜事,不提也罷。”
話落,‘咣啷’一聲,酒碗跌落在地,是夜西恆將海碗丟在地上。
陶瓷的海碗跌落在地,瓷片四濺,一個小太監趕緊走過來將瓷片撿起,而後快速退離。
夜北寒鳳眸微微緊了緊,修長的指捏起方尊緩緩送至唇前,並未表現出什麼。
坐在他身邊的王皇后眉頭一皺,明顯的表現出不悅,只不過群臣面前,皇上都沒開口,他作為皇后的她也不好指責。
畢竟對方是守疆功臣。
“自大狂!”與一眾皇子坐在一起的夜玲瓏不滿的嘟噥了一句,她與王皇后一樣,都是對這個囂張的四王爺不喜。
夜惜希沒什麼反應,自古文人風雅,武將豪邁,而四皇叔就是豪邁無疆,所以做出如此之舉無可厚非。
東方浩辰冷著張臉,如同孤僻症患者,置身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彷彿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
墨凌決垂了桃花眼,斂起的眼睫遮掩了裡面的情緒。
少年白皙如玉的指落在面前的方尊上,指腹無意識的輕輕搓著,似在想心事。
“不過這次回來,本王卻是帶了不少的好東西。”
夜西恆語聲洪亮,許是在大漠呆的久了,感染了漠人豪爽的性格,說話間手臂一揚,很是張狂。
“敢問四王爺,可是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不知哪個大臣好奇的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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