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怎麼回事?”
夜北寒冷冷的問,不是多麼暴怒的語氣,卻是有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畏懼感。
作為目擊證人之一,小德子應聲走上前,躬身抱拳小心翼翼的彙報。
“回稟皇上,奴才當時正在恭送皇后娘娘,小公主應該是眼花了,以為皇后娘娘是主子,便高興的向皇后娘娘跑來,”
說到這裡小德子轉頭看了一眼王皇后,幽怨之中又夾雜著敢怒不敢言的憤懣之色。
而後又轉回去向夜北寒彙報:“可能是皇后娘娘也是看走了眼,以為小公主是哪裡竄出來的野貓野狗,便飛起一腳將小公主踢得飛了起來。”
小德子言辭精妙,先是替王皇后開脫,又用了兩個‘飛’字,將王皇后的惡行描述的惟妙惟肖。
男人本就陰寒的俊彥更加森冷,看著那不知悔改的王皇后,冷冷問:“德公公所言可是屬實?”
踢也踢了,王皇后自是有她的尊嚴和驕傲。
而且看現在這情形,就算是知道小丫頭是故意算計,但是小丫頭受傷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是以,王皇后鳳眸微斂,下巴卻是倨傲的微抬,“德公公所言屬實。”
“皇后娘娘——”聽聞王皇后承認,安公公一臉的著急。
若是主子不辯解,豈不等於是認罪?
“嗯?”夜北寒一個冷眸掃了過去。
安公公只覺一道冷光掃向他的脖頸,嚇得一哆嗦,戰戰兢兢的垂了腦袋。
夜北寒收回眸光,沒有溫度的眸再次落向王皇后身上。
“看來,這些時日皇后在靜心閣抄寫經書並未真正做到心靜。”
不是多重的語氣,卻是讓王皇后身形一震,本能的抬眸看向那端坐在上的男人。
對上的,是男人冰封徹底的鳳眸。
“明日便是春節,一年之計在於春,皇后既是一國之母不如就住在靜心閣,專心抄寫經書,為北冥百姓祈福求瑞吧。”
“皇上?”王皇后的眼中透著不可置信。
讓她住在靜心閣抄寫經書,豈不等於是將她囚禁於此?
“怎麼,皇后不願為北冥百姓祈福?還是不希望北冥風調雨順?”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王皇后怎麼敢接。
她再度垂眸,雙手搭在腰側微微一揖:“臣妾自是不是此意。”
“那皇后是何意?”微沉的語氣,透著不可置喙的壓迫感。
王皇后搭在一起的手緊了緊,低眉垂眼的答應:“臣妾別無他意,明日臣妾便搬入靜心閣,專心抄寫經書,為我北冥祈福求瑞。”
“嗯。”淡淡的一個鼻音,依舊帶著壓迫感。
王皇后再次一揖:“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臣妾先行告退了。”
“去吧。”
外殿,五六七八四個皇子取了煙花回來沒有看到小皇妹,便結伴前來冷宮找人。
墨凌決也被他們強行拉來。
少年安靜坐在椅子上,微斂的桃花眼遮掩了自己的心事。
五六八三個皇子規矩的坐在椅子上,旁邊的桌上放著點著硃砂的糕點和糖果。
三個皇子雖是好奇,卻也只是東張西望,並沒有向夜景瑞一樣在殿上走來走去。
熊孩子揹著手一邊觀賞一邊不時的停在某一處,而後發表意見:“嗯,這個屏風不錯,比父皇賜給母妃的還要好上幾分。”
王皇后從內殿踏出,一抬眼便看見坐在外殿的幾個皇子。
鳳眸緊了緊,裡面寒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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