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夜惜希睡的香甜,原本白皙的小臉泛著可愛的駝紅,一雙小手也被她枕在腦下,還添了添嘴唇,砸吧了下小嘴。
夜北寒俊美的臉i徹底的黑了。
一看小丫頭的反應就是醉酒後的表現。
負手站在床榻前看了一會,而後轉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瑾妃:“皇上——”
回應她的,是男人沒有任何滯留的背影。
“去將夜西恆那個狗東西傳來見朕!”回到御書房,夜北寒直接將案上的奏摺丟在地上。
齊公公知道主子是因何事發怒,恭敬的應了聲‘是’,而後抱著拂塵向御書房外走去。
夜西恆剛回去,便接到皇上傳去御書房的口諭。
夜西恆以為是邊疆那邊又發生戰事,衣袍都沒來得及換一件,就趕去了御膳房。
夜西恆剛走進去,一本奏摺便向他飛來,虧得他躲得快,要不然那奏摺會直接砸在臉上。
“混賬東西!竟然敢慫恿朕的小丫頭飲酒!”
抱著拂塵站在案几後的齊公公也是一臉的埋怨,小公主還那麼小,四王爺也真是太沒正事了。
夜西恆彎身將那本奏摺撿起,似笑非笑的走向夜北寒:“皇兄,雖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是臣弟也要為自己辯解一句。
是寶貝皇侄女自己要喝酒的。”
‘啪’的一聲,又是一本奏摺向夜西恆飛來:“她要喝你便讓她喝,難道她要你項上人頭你也雙手奉上!”
夜西恆又是一偏頭,颼的一下那本奏摺從耳邊飛過。
這一次夜西恆沒回頭去撿,拿著先前撿起的那一本,繼續向夜北寒走來,將手上的奏摺放在案上之後,搖頭興嘆:“唉,原來昏君都是這麼來的。”
夜北寒:“混賬東西!你把朕的女兒灌醉還敢對朕出言不遜,就不怕朕一怒之下取了你的狗頭!”
夜西恆似笑非笑的站在案前:“皇兄若是想取臣弟項上人頭早就取了,又何必會等到現在。”
夜北寒——
這礙眼的男人就是篤定了他不會要他項上人頭,才會如此猖狂。
銀牙咬了又要=咬,夜北寒冷聲警告:“以後離朕的女兒遠一點!喜歡女兒自己生去!”
夜西恆面露無辜:“皇兄,就算是臣弟想要生個女兒,前提不是要先有個女人?
既然臣弟沒有女人,所以皇兄便大人有大量,把寶貝皇侄女過繼給臣弟當女兒算了。
反正皇兄有那麼多子嗣,也不差這一個。”
“放屁!”這是身為皇上的夜北寒有生以來第一次爆粗口。
前些年覬覦他的女人,現在,又打他女兒注意。
真是賊子野心,死不悔改。
隨手抓起一本奏摺直接砸在夜西恆的胸膛上:“過了年滾回你的大漠去,朕會為你指婚,讓你帶著你的女人回到大漠生個夠!”
“那就有勞皇兄了,臣弟先謝過皇兄。”夜西恆以為夜北寒是在說氣話,也沒放在心上,反而還笑呵呵的繼續氣他。
警告也警告過了,夜北寒扶著軟塌不停地喘息著,“滾吧,離朕的女兒遠一點!”
“那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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